“宋二,我们还可以回到那个夜晚吗?那个你只属于朕的夜晚?”
“臣妾虽然调理整月,可是产后难免虚弱。”
“不。。。宋二,你懂朕的意思的。”
我攥紧了手咬着嘴唇道;我能生下玉里,肯活到今日,陛下还不明白臣妾的心吗?
我不敢下意识的别过头,君王太多疑,我只能迎合他。
“你的心?朕又不能挖开看,朕要听你说你的心。”
天哪!这要逼死我???
我凝神静气语气努力挤出一丝凄楚道;臣妾当年以为,陛下不喜欢臣妾,臣妾才会嫁给燕将军。。。后来臣妾明白陛下心里有我,可。。。燕将军待我极好,他的死难免让我心神大乱,臣妾只求上苍若有报应就降罪于臣妾,不要损陛下一丝一毫。毕竟当年寒山寺外,阿润的模样始终萦绕在臣妾的脑海,这五年在岭南,每每午夜梦回,臣妾总会梦到当年的陛下。
说完话了,我才闭上眼,让酝酿出来的眼泪落在予润的手背上。
他杀伐决断,我唯一的筹码就是当年的那点恩情了。
小娘活着的时候告诉过我,男子最受不了美人垂泪,可是这美人也不能动不动哭,要哭到他的心坎儿,哭到他的动情之处。
予润叹了口气道;那你为何还对燕将军。。。
“臣妾素来性情倔强,那时觉得陛下心里无我。自然也要自己的面子。”
“你不止倔,你还急,你就不能等一等朕?等朕料理好一切召你入宫为妃?”
既然予润今夜想算账,我也跟他算账。
我凄楚的继续哭哭啼啼道;陛下率先召长姐入宫就是压死臣妾最后一刻稻草,宋府人人都嘲讽我,甚至阿父都要杀了我,若非我对燕容诉说对陛下的一份痴情,求着燕容救我一命,只怕陛下今日都见不到臣妾了!
空气忽然好安静,予润仿佛愣住了。
“你说你嫁给燕容并非两情相悦?”
我不想骗他,我不想让阿容九泉之下听我骗人说我从未爱过他。
我哼道;陛下还没告诉臣妾为何宁愿召长姐入宫都不要臣妾!
我撒娇一般的坐起身整个人砸进他的怀中用最柔弱的力气垂着他的胸膛。
予润仿佛愧疚极了一般把我拥在怀中。
“德妃是嫡女,赵氏是不敢把她如何的,她无非是个替你铺路的垫脚石,可是。。。朕当时如何和你解释呢?”
垫脚石?
原来阿姐只是予润的一颗棋子。
我忽然替宋玉斐觉得不值。
予润瞧我脸色难看,示弱一般的说;朕以后会补偿回来的,以前的事我们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