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宝很喜欢这样亲昵的摸摸,以前跟陈安岁一起生活时就很喜欢。
陈安岁也喜欢这样摸他的脑袋,夸他可爱,夸他乖。
离开陈安岁后,新主人对他不上心,只给吃喝,没有互动,也没有陪伴和关怀。
主打一个饿不死就行。
后来发现他又另外的价值,才把餐食标准提高些,可依旧没有情感上的互动。
那段日子,耶宝很难熬,越发想念陈安岁。
耶宝眯着眼睛享受,渐渐的,他回过神来。
他问:“你干什么?”
郎守平一下一下地抚摸耶宝的脑袋,勾唇轻笑着,伸手拨弄一下耶宝的耳朵。
“耳朵和尾巴出来了,收敛一下。”
“啊?!”耶宝彻底清醒,连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脑袋。
摸到毛绒绒的狗耳,手向后探去,是不停摇摆的尾巴。
“我。”耶宝脸色通红,舒服到得意忘形了。
连耳朵和尾巴都出来了。
郎守平捂着嘴笑,一双眼睛都笑弯了。
耶宝看着郎守平脸上的笑意,气鼓鼓的,“你笑什么?”
他捂着头顶的一对耳朵,脸上两团酡红,羞愤地低下头。
郎守平俯下身,剥开耶宝捂耳朵的手,食指和拇指捏住耶宝毛绒又柔韧的耳朵。
“捂着干嘛?露出来,还蛮可爱的。”
耶宝整张脸都通红的,他死命推着郎守平,“放开!别碰我耳朵!”
郎守平抓着不肯放开,脸上的笑意染上一丝恶劣,非要欺负欺负耶宝才过瘾。
末女看不下去了,向郎守平扔去一。
郎守平松开耶宝的耳朵,伸手接住末女扔来的书。
“收敛些!再闹给我滚出去!”末女眼神凶狠,就跟刀子一样,死死盯着郎守平,恨不得刮郎守平几片肉下来。
郎守平看看手里的书,又看看羞红脸的耶宝。
低头讪讪一笑,“抱歉。”
这两个字说得吊儿郎当,毫无愧疚之意。
末女气得牙痒痒,她指着郎守平,咬着牙说:“我发现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郎守平笑着,绕到耶宝身后,一把抓住耶宝摇晃的尾巴。
耶宝一激灵,脸色红到滴血。
“你……你、你!你放开。”
说话都不利索了。
郎守平把玩着手中的尾巴,微微捏紧,又松开,再捏紧。
耶宝的尾巴捏在郎守平手里,不好转身,不然转身一口咬死郎守平!
郎守平俯下身子,对耶宝说:“尾巴也要收起来,别在我面前摇来摇去的。”
“勾引谁呢你?”
末女又甩了一过来,郎守平再次稳稳接住。
“你真是……”末女指着郎守平,气得她脑袋短路,一时没想起要骂郎守平什么。
末女站起来,对郎守平吼道:“给我过来!”
说罢,气冲冲地往外走。
郎守平放下手里的书,对红着脸的耶宝说:“好好写字,别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