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人跳出来为难她。
许忧与众人擦身而过时,眼尾余光看到,被然哥暴打的男人,从后腰掏出一把刀。
此时,她依旧一副凉薄冷漠的心态,准备袖手旁观。
恰在此时,然哥打累了,弯着腰扶膝。
没了他高大身影遮挡,被打的男人露出真容,与腰上用一块布围着的筒裙。
许忧眼底瞳孔骤缩,手先大脑一步行动。
她捏在手中的银针,快如闪电般地飞射出去。
穿着筒裙的男人,握着手中的匕首,冲着然哥的腹部捅去。
“然哥!小心!”
然哥的兄弟们看到,纷纷提高声音提醒。
刀尖穿透然哥身上的花衬衫,堪堪抵在他的腹部。
握着刀的男人,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甩开刀,瘫坐在地上。
“艹!敢偷袭我!你活腻歪了!”
差点被捅的然哥暴怒,对着男人狠踹了几脚。
许忧挤入人群,沁着冷意的眸子,打量着穿筒裙的男人。
她声音低而沉地问:“你认不认识昂拓?”
话刚一出口,男人猛地抬起头,眼神凶狠地瞪着许忧。
他用蹩脚的华语问:“你怎么知道拓爷?”
爷?
孙子还差不多!
许忧蹲下身,把扎进男人手腕的银针取下来,在对方面前晃了晃。
她冷声问:“你是不是昂拓的手下?”
面容凶狠的男人,咧开嘴邪笑起来,语速极快地说起方言。
许忧听不懂,但不代表她没招。
她手上的银针,快且狠地扎入男人的面门。
“啊啊啊!!!!”
惨叫声随之响起。
男人的表情痛苦又扭曲。
这一幕,把然哥等人吓得不轻,受惊般的后退数步。
然而,这仅是开胃小菜。
许忧接下来的一手银针逼讯,震慑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又细又长的银针,把男人扎得吱哇乱叫,脸色惨白如纸,汗如雨下。
然哥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仿佛细长的银针,是扎在他身上。
许忧最终从男人口中证实,他就是昂拓的手下。
她把沾血的银针,在昏死过去的男人衣服上抹了抹,站起身去看然哥等人。
她语气冷淡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打他?”
然哥气愤地说:“他在冰室差点强了一个女孩。”
许忧的眼神瞬间冷下来,踢了一脚昏死过去的男人。
果然是畜生!
狗改不了吃屎的垃圾!
许忧对然哥说:“你们把人送去派出所,重点说他身上携带枪支,是昂拓的手下。”
莫泽安特意交代过,如果等不到他,就去附近的派出所。
可见这次任务,是跟当地的公安一起合作。
然哥狐疑地看着许忧,警惕地问:“你认识这人?”
许忧摇头:“不认识,但我知道派出所在抓他,你们把人送去算是立功了。”
一听有这好事,然哥拍着胸同意了:“这件事包在我们身上!”
在许忧拎起化肥袋时,然哥大着胆子凑近。
他试探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片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