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仁义仔细看完契约,怒的将惊堂木一拍,指着乔大柱骂道:“好你个刁民,为偿赌债,将自家娘子做了抵押,今个却来诬陷好人,是何居心?”
乔大柱本意是想讹钱满粮一些钱财,早忘了当初抵押王三妹签过契约一事。现在被何县令一吼,才想了起来,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尿了一裤裆,瘫软在地。
何仁义从令筒里拔出一支令箭,抛到堂前,喝道:“此刁民,心术不正,着实可恨。来呀,将此刁民拉下去,杖责五十……不,杖责三十,关进大牢听候处置,退堂。”
快速结案,何仁义亲自扶起钱满粮,携了钱满粮去内院喝茶,堂外的大院里,响起乔大柱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钱满粮在何仁义的内府坐了一会,便一再道谢后告辞回了周家山庄。
周不易将钱满粮送到衙门外,衙役牵了钱满粮的马来,钱满粮上马而去。
周不易转回县令内府,不解地问何仁义:“老爷,刚才在堂上,老爷为何将杖责乔大柱的数目改少了?”
“不易,你这就不懂了吧?”何仁义捋着山羊须,卖着关子。
“老爷明示……”周不易赔着笑脸,躬身在何仁义身侧。
“郑家前几日又差萧管家来买奴才,这次数量多,本还少一名。呶,这不,就送了一个过来。我如将这奴才打成重伤,郑家岂不拒收?”何仁义往前堂方向呶了呶嘴,笑里全是得意。
“哦……原来如此,还是老爷想的周到……”周不易向何仁义竖起大拇指称赞。
“嘿嘿……不易,明天就将人送过去,我已经和萧管家谈好价格了,一个奴才一百两银子,到时候你我五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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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老爷,小的不敢,能为老爷效力,是小的荣幸……”周不易怎敢和县老爷五五分账,忙推却道。
“哎呀,不易,私下不要喊我老爷,我们是义结金兰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初衷。”何仁义煽情地。
“谢谢老爷……”周不易听闻何仁义如此仗义之言,竟感动的热泪盈眶,暗暗表决心,以后唯何仁义马首是瞻。
“不易啊,郑老爷那边需求大,牢里能卖的犯人有限。明日,我发一个禁宵夜令,你辛苦点,带下属多上街巡查,见有违令的、流浪汉等,统统收监……”何仁义谋划道。
“是,老爷……”
隔天,乔大柱就被装上了一辆马车,车上挤满像他一样的牢犯,一并运往郑家矿山。
周不易钱货两乞,收了萧管家的银票,忠心地将钱票如数交给何仁义。
何仁义拿出一半,塞给周不易,周不易坚决不肯要。
何仁义只好又将一半拿出三份,递给周不易,并说道:“为兄就多拿一些,上头也要打点。”
周不易本还是不肯收,何仁义不悦:“贤弟,你这是和为兄生外心了么?”
“老爷,不易怎敢……”周不易吓的“扑通”跪了下来。
“那就收下,咱们兄弟一条心,往后好日子长着呢……”何仁义将银票塞进周不易的手心。
周不易捏着银票,千恩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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