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把希望寄托在糟蹋透身子的那一个女人身上,要她出来坐庄牌,偿还她老爹欠下来的债务。
也只有媚儿的牌技能力,才能让符天一接下来感受到安全感。
今天他不仅要赢下安佑武所有的钱,要将人的气势打趴服,让他像狗一样夹着尾巴离开,他要出这一口恶气,刷一把该死的存在感。
符天一的话刚骂完,那一头的小伍便抱着衣衫不整的妹儿跑了出来。
听着这一头的骂声,慌慌张张地抱着媚儿来到赌桌前,点头哈腰地朝着符天一道歉,俯小作低地解释这解释那。
符天一的目光,则是在看着媚儿从他怀里挣脱下来,没有态度,一脸憔悴,血色全无。
整个人像脱水一样,虚脱,恍惚,摇摆不定,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那一些深会女人那方面事情的大小姐妹,盯着媚儿的浑身上下,看着这一个被糟蹋得稀碎的小身体,就猜到了符天一用了多大的劲和手段,把人彻底地拆散架了。
即便与这个刚加入到她们阵营里面的小姐妹不和,但是女人和女人独有的相通感受,是突然很吃惊媚儿这个遭遇。
“给她搬一把椅子过来。”符天一暴躁地吼道。
他本非常有意见地想要冲着媚儿脾气,但是突然看到人已经憔悴成这个样,这个时候要重用到她,怕用不上劲。
仿佛有那么一点廉耻心,符天一在怪罪自己,前面折腾媚儿身体的时候,用的手段太过于残暴和不近人情。
便大喊大叫地给媚儿弄一把椅子,看着人打颤的双腿,下半身还在隐隐地冒着红。
符天一不仅没有半点怜惜的态度,反而在咒骂着她拖拖拉拉,怠慢了自己的牌局。
便看着小伍小心翼翼的扶着媚儿坐下。
女孩的眼神始终就没有看符天一一样,或者去看安佑武。
此刻的媚儿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个牌局桌面,也不正眼看安佑武身前的这一堆钱。
倒是安佑武身后站的这些民工在窃窃私语,有一些话传到了安佑武的耳中。
‘说是什么老谢的女儿可惜。。。’
‘老谢是个混账东西,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可以卖可以赌。。。’
‘老谢不配作为人父什么之类的话。。。’
‘这女娃的牌技不得了。。。’
让安佑武把态度从符天一身上转移了过来,突然间对眼前这个陌生的小姑娘有了些许好奇的心思。
同时,安佑武也看不明白,这个牌局上为什么会突然穿插进媚儿这个角色。
当然,他也不会去否决此刻已经乱了阵脚的符天一,想要找一些手段和赢钱的行为。
符天一并没有从身后这些大小姐妹里面挑一人出来参与到这个牌局,而是情绪暴躁都等着这个女孩的出现,看起来还是一个未成年模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在听着身后这些矿工民工的话,不免让安佑武更产生了一股好奇的心思。
紧接着,他便开始琢磨起媚儿洗牌的手法和方式,看着她拆了牌,把两个大小鬼挑了出来。
当着安佑武和符天一的面,将花色和点数揉了一遍,并摆成一条直线,摆在他们面前,走个仪式,让博弈的双方确定这副牌是可以使用的。
安佑武观察到了媚儿的小眼睛,仅仅只是在牌面上扫视了一下,便又回归到她那一副呆滞的状态。
他再看向符天一,人只是呲着牙,他也不看起牌过程,而是一股藏不住的欣赏,紧紧地盯着媚儿的脸部表情,仿佛他特别熟悉媚儿这个举动,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眼前这个小姑娘有些意思。’安佑武琢磨道。
又听到了身后这些矿工民工在一阵窃窃私语,都在夸赞眼前的媚儿在牌技上有什么乎寻常人的能力,并一个劲地夸着小姑娘,有此天赋了不起了不起之类。。。
不免让安佑武又惊觉一阵,他似乎刚才看出点什么,越对眼前的小姑娘感兴趣。
这一个普通的小姑娘,态度和表情管理,以及内心的波动情绪,折现出来,忽然有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某一方面。
安佑武还搞不清楚,但是非常期待,盯上了劲,眼睛也挪不开了。
于是洗完牌的媚儿摆着两只手,示意两边博弈的老板,确认这一副牌有没有误,如果没有误,她就要正式牌了。
但是小姑娘这个时候的情绪不对,因为被符天一糟蹋过后,她并不愿意去主动话,倒是身后站着的小伍机灵,贴心地询问起符天一和安佑武;
“两位对这一副牌有异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