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呢你。」
house迎上去,他倆和xixi都是sea的,自然更熟一點。
「跟我媽視頻呢。」
射ng道:「她非要看我的隊服,還給我七大姑八大姨都看了。」
今天幾人全都穿上了國家隊隊服,紅白相間,胸口五星紅旗鮮艷,身後還是各自的,前綴卻是代表國家的net。
xixi笑:「你別說,早上他也對著鏡子看了好久呢。」
house大大方方承認:「就是,這多好看的,比咱隊服好看。」
xixi捶了他一下:「我回去給老闆告狀了。」
「別別我錯了隊長。」
house趕緊認慫:「不敢把飯碗丟了。」
郁淺燼坐在沙發上,聽著他們聊天。
臉側突然有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湊了過來,郁淺燼抬手,rua了一把。
他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喜歡rua狗了。
雖然青春期火氣旺,但小狗不怎麼長痘痘,皮膚很好,摸起來滑滑軟軟的。
寧厭洗頭髮也勤,髮絲兒也軟,從頭頂到臉蛋手感都很好。
「哥哥。」
小狗沒有被rua夠,又在郁淺燼頸側蹭了蹭。
郁淺燼被弄得痒痒,側眸。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捻起寧厭的發尾:「之前的紫色都掉完了,你還要去染麼?」
「打完奧運吧,不然那麼多人都看著呢,會被說帶壞小孩兒。」
郁淺燼笑了下:「那我呢?」
「噢。」
寧厭的目光落在郁淺燼淺金色的髮絲,問:「我一直都好奇,哥哥為什麼要染頭髮。而且哥哥應該是去年年末那個轉會期才染的吧?」
「是。」
郁淺燼道:「那時候壓力很大,總覺得未來很迷茫,我一個朋友就帶我去廟裡拜了拜,他說他男朋友就是在這裡轉運的。」
「然後那高僧就說讓我。。。。。。忘了具體怎麼說的,翻譯過來就是多嘗試事物、接觸人,不要太循規蹈矩。」
「從寺廟回來後,我朋友剛好要去做頭髮護理,我陪他一起,不知道怎麼腦子一抽,就記住了『嘗試事物』,然後染了個頭。」
寧厭眨了眨眼。
郁淺燼看著他那雙亮亮的眼,語氣溫和了幾分:「後來想想,接觸人,可能就是遇到了你吧。把你和鹿予言提到發,是我做出最勇敢卻也最成功的決定。」
「哥哥!」
寧厭抱住了郁淺燼:「遇見哥哥就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咳。」
xixi一屁股坐在了郁淺燼另一邊:「幹什麼呢。一會兒媒體跟拍可別再卿卿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