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今年九岁,作为辽宁第三小学一名五年级的学生,他对张启的崇拜不亚于那些跟随着张启征战沙场的军伍。
不仅是他。
张启在所有学堂中学习的学子们来说,身影都是极其高大的。
对于孩童教育得重要性,从后世来的张启自然知道其中的关键,一个伟光正的形象能在他们间起到多么伟岸的作用张启最是明白不过。
看着跟自己母亲温和的交谈,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兄长以及他的关怀与夸奖,‘君上’这两个字逐渐在霍光的心里更加的凝实。
相比起霍光,张谦到是有些坐不住了,自己父亲与面前这位长辈的交谈对他这个不过五岁的孩童来说太过枯燥,虽然现在他还能保持着端正的坐姿陪同着父亲,但那是长时间的家教所带来的本能。
从晚膳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半小时了。
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在央求着母亲给他讲父亲那些年的故事,或者跟大虎小虎嬉闹到困顿。
两只黑溜溜灵动的眼睛无聊的在屋中的几人身上来回扫过,不及凳子高的两条腿晃在凳椅悬空之间,脑海里自顾的找着属于自己的乐子。
‘屋子没有家里的大。’
‘也没有家里好看。’
‘不过那个大哥哥好威武,照在墙上的影子就像是只大猛兽嘿嘿,不知道鹞叔今年还进不进山。’
‘好漫长啊,好无聊啊’
保持着端坐的身姿,张谦的仪表没有丝毫的问题。
当眼神在屋舍一角的书架扫过时,他的眼睛一亮。
乘着父亲跟面前婶娘交谈的空隙,他扯了扯自己父亲的衣角。
“父亲,谦儿能否跟那位兄长请教一下学问?”
稚嫩的声音响起,张启同对面的霍母一愣,随即笑道。
“坐不住了?”
“去吧,跟你霍光兄长讨教去吧。”
得到了父亲的肯,虽然是被看穿了心思,但张谦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好意思的表情。
直接跳下了凳子跑向了霍光一把拉起他的手臂。
“父亲我们去院子里探讨,就不打扰你们了!”
而被拉住手臂的霍光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股巨力拉扯着他,不由的就跟着跑出了屋舍。
看着拖自己弟弟就跟拖一张布匹一样,霍去病的眉毛微微抖了一下,他倒不是生气,而是在惊讶。
虽然自己弟弟的体格不算健硕,但也比一般家庭的孩子要更加的健康,加上平日里贪嘴,九岁的霍光虽然称不上一句胖子,但也不算竹竿。
‘不愧是陛下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显现出了几分猛将的气派。’
看着跑出屋舍的两个孩童,霍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倒是怠慢了公子了。”
张启摇头:“从小就跳脱,去岁若不是有人通报,他都敢进山,唉。”
虽是叹气,但他的表情里却没有丝毫的恼怒,对面的霍母看得出,对于这位公子,君上还是相当的满意与疼爱的。
“虎父自无犬子,如今更是谁人都知辽地有麒麟儿,若是光儿能与公子学到几分,那便是光儿的福气。”
“夫人不必自谦,吾作为辽地众学的名誉校长,对一些善学之人都是有所耳闻的,霍光能在入学两年时间里连跳两级依旧保持着学堂尖子生的地位,可见其有一颗玲珑心。”……
“夫人不必自谦,吾作为辽地众学的名誉校长,对一些善学之人都是有所耳闻的,霍光能在入学两年时间里连跳两级依旧保持着学堂尖子生的地位,可见其有一颗玲珑心。”
“不说光儿,就说去病儿,这一年间他在西域也立下了大功,龙旗之威如今在西域可是能让诸国国主胆寒的,霍府双子一文一武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