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枭越过她往殿内走,没看她一眼。
雾灯待沈子枭身后的侍从也都踏进殿内,才起身,莫名觉他眼熟,却深知早前不可能见过他,便不再去想,继而去了膳房。
沈子枭走进寝殿,江柍才知道他来了。
外头竟然没人通传一声。
她放下手里的油卷儿,跑到他身边,盈盈笑问:“你回来啦。”
她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便问:“何事如此开心?”
“今日有许多人来拜见我,连怀胎六月有余的骞王妃也来了呢。”
沈子枭顺着她的话,接道:“哦?那东宫的门槛岂非都快被踏破了。”
江柍笑:“谁说不是呢,一大早郑国公夫人便来作客,谁人不知,郑国公乃是你的剑术师父,郑公夫人自然算是你的师母,且那叶思渊是你头号跟屁虫,待你如此钦佩景仰,我怎能薄待他的母亲,郑公夫人拿了多少东西来,我便双倍回了过去。”
沈子枭闻言也淡淡一笑,对他敬重之人以礼相待,便是与他夫妻同心同德。
他又问:“就因她们来作客,你就高兴成这样?”
江柍努嘴:“才不是呢,我高兴是因为宁安郡主请我去七日后的马球会。”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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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欲着她的话道:“那是为何?”
“上午恭王妃和骞王妃也来过了,她们给我带了礼。”言及此处,江柍微顿,才继续说,“尤其是恭王妃送的玉簪花,竟是用初夏才有的牡丹花做成,好不贵重。我便想着,我来到这东宫府里,竟还未行打赏之事,便叫雾灯去库房取出两百颗西洋大珠和两百对鸦青宝石来,赏给大家。”江柍边说,边走去软榻坐下,又接着吃刚才未吃完的松穰鹅油卷。……
“上午恭王妃和骞王妃也来过了,她们给我带了礼。”言及此处,江柍微顿,才继续说,“尤其是恭王妃送的玉簪花,竟是用初夏才有的牡丹花做成,好不贵重。我便想着,我来到这东宫府里,竟还未行打赏之事,便叫雾灯去库房取出两百颗西洋大珠和两百对鸦青宝石来,赏给大家。”江柍边说,边走去软榻坐下,又接着吃刚才未吃完的松穰鹅油卷。
沈子枭听见“恭王”二字,便顿了顿。
又跟她走过去,淡淡笑说:“你倒是会收买人心。”
江柍心思流动着。
她深知恭王乃是沈子枭坐稳东宫最大的劲敌,她收了恭王妃的东西,总是不太好的。
想了想,也捡起一只松穰鹅油卷递给他:“你手疼,我喂你。”
沈子枭却不承她的意:“不敢劳烦公主。”
颇有些阴阳怪气。
江柍不知他是何意,便放下手上的东西,起身去他那边坐,他目光随她移过来,问:“你又要作甚?”
她不说话,只双手捧起他的手,对准那根被她咬过的指尖,轻轻吹了吹:“我给你呼呼就不痛了。”
瞧她认真的样子,沈子枭没来由心一紧,而后又觉可笑,这人若是知道,是他主动把手指送到她嘴里的,会不会气得狂?
他抽回手指,说:“我并未生你的气。”
他只是想逗她一番,却不想她认真了。
她应该是被保护的极好,丝毫没有被深宫里的勾心斗角带坏,否则怎会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江柍先是愣了愣,很快松了口气,嗔怪道:“殿下你可真会唬人。”
其实她心里一片平淡,又问:“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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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