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荷顿了顿,说:“好,睡觉,那晚安。”
傅琛问:“到主卧去?”
何青荷没理解,傅琛便换了个选项:“在这里睡也行。”
说着,他往何青荷的房间里走。
何青荷呆住,傻傻地说:“今天……你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傅琛挑眉,故意问:“什么日子?”
何青荷不好意思挑明。
公粮日的规定算是约定俗成,但从没摆上台面讨论过。
傅琛光明正大地走进何青荷的房间,简单地巡视了一遍。
陈设基本没有变化,只是少了那两只企鹅和北极熊的玩偶,就显得房间比较空。
傅琛宣布:“今晚就睡这里了。”
今天一整天,何青荷都处在惊讶的状态中,现在这种震惊的情绪到达了顶点。
睡这里……怎么睡,会做吗?要做吗?
何青荷一想到公粮日的折磨与疼痛,浑身紧绷。
傅琛察觉到了何青荷的僵硬,知道这事不怪何青荷,依旧感觉丢脸。
他想要何青荷对他改观,直接坐到何青荷的床铺上,拍拍床面,说:“过来。”
何青荷被他吓傻了,说:“还没洗澡。”
也不急于一时,傅琛说:“那去洗吧。”他还附加了一句,“要我跟你一起洗么?”
何青荷一头钻进浴室,像中午那样,再一次落荒而逃。
傅琛见何青荷躲到浴室里,从床上站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到书桌
旁,娴熟地拉开抽屉,拿出那本记事本。
里面大部分的内容傅琛都看过,他翻到最后一页,果然,就在刚才,何青荷写下了今天的笔记。
“今天真是奇怪的一天,人还是那个人,性格也没有变,但是做的事变了。”
“以前他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
“究竟是为什么。”
何青荷在记事本里发出困扰他一天的疑问。
他似乎思考了很久,空了几行才写下一句。
“是不是我有地方做错了?”
傅琛:“……”
何青荷这个遇事就检讨自己的毛病,真是根深蒂固。
何青荷在记事本里深刻地反省,傅琛看得一阵无语,让他怀疑自己这一天是不是做了无用功。
好在最后,何青荷写道:“今天虽然奇怪……可是很开心。”
“也许,我没有做错,而是之前的那些方法和措施起效果了。”
傅琛浅浅地勾了勾唇角。
何青荷在浴室里墨迹了很久之后,才怀着忐忑的心情出来。
傅琛依旧坐在床边,深沉地看着他。
何青荷捏紧睡衣的衣角,站在那里。
湿漉漉的何青荷最为诱人,傅琛朝他伸出手,说:“过来。”
何青荷慢吞吞地走过去。
傅琛拉住何青荷的手,不再温柔和缓,而是一把将他扯进自己的怀里,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何青荷按在床铺上。
何青荷仰面平躺,睁大眼睛,望着上方的傅琛。
傅琛垂眸,用手碰了碰何青荷的脖子。
何青荷不由自主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