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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头好痒,感觉要长脑袋了!”
“可恶啊!明明是我先不洗头的!”
“你懂什么?他的脑袋被先知敲了三下,有慧根!”
“双休人又在聊啦?”
“早安,晨跑人。”
“总有一,我要让城里所有的狗都高看我!”
在一群乐子中,顾小狗公开决心。
有些错误,有些责任,是要背负得,逃避只是延迟了其到来的时间,但劫难,它如影随形。
止观,是一种修行。
柚哉半日静坐,半日读书。
祂在斜阳下翻阅着古书上的蛛丝马迹。
对于修行者而言,越是养气,便越不能争斗,眼下这场养蛊,祂找不到自己的所图了。
可能性宇宙太小了,浪费时间。
祂原以为能见那鲸鱼,原以为可以攀谈神明,但,只有祂是真得。
祂回想起来了。
眼下的能量密度使柚哉寂寞,感到索然无味。
乌鸦祭祀的掌心处躺着小鲸鱼,它心如死灰。
可,又应该如何去找回你的血呢?
去倒悬海吗?
去可能性宇宙的主干吧;
至于名额,找冥主要。
海浪,潮汐。
【我要赢。】
柚哉目光平淡得扫过那尊红粉骷髅。
祂不需要女主呢。
作为开莲花以来,感情最好的一对,三十万字的朝夕相处在这一刻被焚烧殆尽。
那尊上位者似笑非笑。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的一切,都要仰仗你的怜悯。】
【抱歉,让你的绝色品序成为物质。我生来异己,自然也不该接受那垂怜,或许,这样我也完整。】
柚哉很客气。
祂平静得行走在空阔的宇宙之中,重塑造着自我。
挣扎,无声得挣扎。
在聚光灯无法照到的方,这种挣扎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