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妈妈……在哪里?”
蒋少戈托起他脸:“很快就回来了,你是不是喝酒了?”
俞瓷面带失落,“喝了……葡萄味……我想他们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蒋少戈生怕这酒对他有影响。
季延赶紧给林策了个消息。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只能给路时打电话。
路时接通,那边先是一直噼里啪啦的声响。
随后是几声压抑的嘶吼,像是什么猛兽失去理智怒。
“喝酒了?没事,两三杯没什么……哎呦卧槽!林策疯了!他妈的他砸我实验品!”
“靠靠靠!我*你妈!畜生!冲我来!放手!!!那个贵啊啊啊!”
季延被一连串脏话惊的说不出话。
很快,对面挂断了。
路时声音实在太大,隔着两米远蒋少戈都能听清楚。
确定没有什么影响。
“指挥,我们回去了。”蒋少戈横抱起软绵绵的鲛人。
那双细细白白的手臂环上去,熟练地找到舒适的位置,倚靠着他。
从酒店出来,已经半夜十二点多。
路上没什么人,空荡荡的,时不时掠过一阵微风。
蒋少戈仰头:“很久没有看到过银河了。”
听到银河,俞瓷眼睫颤动两下,睁开。
“你要陪我……去看极光的……”
“你忘记了……”
蒋少戈没听懂:“喜欢极光?过段时间去边境,听说那里有极光,我们一起看?”
“好哇……”俞瓷揉揉眼睛,小声说:“想要亲。”
蒋少戈失笑:“喝醉了,这么诚实?”
小鲛人白色柔软的蹭他下巴,喉咙里出小动物想要被抚摸的呼噜声。
季延和喝醉的游霏还在后边。
蒋少戈只能安抚地在俞瓷脸颊上亲了亲。
他喜欢俞瓷单个小梨涡。
“我家鱼刺的梨涡都是一个,也是海洋唯一的珠光色鲛人,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会哄。
一句话哄得鲛人开心,尾巴一放出来,尾鳍立即缠上去。
蒋少戈手腕被尾鳍裹紧。
他无意往下一瞥,连忙捂住腹部偏下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