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声沉默压水的时候,云染就看向她,一点一点往下看。
看到一个位置,她愣了一下,“怎么又裹上了,不觉得很束缚吗?”
姜暮声说:“总觉得裹着安心些。
云染又禁不住心疼起来。
将衣服晾好,两人牵手回房间睡觉,进门时,云染问:“你把我的胸衣和小裤放哪里了?”
“房间里,床头。”
“哦。”
两人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今天阿婆没帮她们点煤油灯,可能是忘了,她们也不想再去打搅阿婆。
两人牵手摸着黑走到了床边,姜暮声正准备上去,却猝不及防被身侧的人压倒了。
她叫她:“暮声。”
下一秒,又叫她:“姜小姐。”
然后问她:“喜欢哪个称呼?”
姜暮声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在黑暗中吞咽着,“阿染,你要做什么?”
云染摸到她后背厚厚一层布,声音柔和,缱绻又蛊惑地问:“姜小姐,就让我来帮你解开束缚,好吗?”
姜暮声并没有明确的回答,只是在不停地喘着气,像是缺氧。
云染当她默认了。
她触到那不知道缠绕了多少圈的布,找到口子,直接抽出,一圈一圈帮姜暮声解除了束缚。
然后同她紧紧相拥,在她耳畔轻声说:“我知道你出于责任,不愿意碰我,但是我想碰你,可以吗?”
黑暗中还是只能听见她的低喘,云染笑道:“那我就又当你默认了。”
她觉得姜暮声好可怜,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显得更可怜,一个正常的人都有需求,她算是懂得早,但真正开窍比较晚的,姜暮声比她大9岁,还是在早就喜欢她的情况下,可想而知有多难耐。
“姜小姐,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我,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好不好?”
云染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吻来,娴熟得像是已经身经百战,而姜暮声却是一块被水晕湿的柴,云染用火点她。
她负隅顽抗,将燃不燃。
“还是不愿意说啊,那算了,这次先放过你。”
嘴上说着放过,行动却并不。
云染是怎么会的呢,她做的时候回忆起了在学校里听同学聊的经验,有的同学十分开放,会将那种事拿来当谈资,又或许真的只是觉得这件事很普通,没必要谈及色变。
云染哪里想得到自己有一天会用得上,更想不到自己会主动做这种事。
也想不到没学习过弹钢琴的她突然就会了,无师自通,她的手指格外喜欢一处琴键,被她按得多了,和她的手指一起出了汗。
也想不到她的唇舌在品尝未知的美味时会变得如此敏锐和灵活,能够将从前总是一副威严十足、又正经万分的姜暮声搅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