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老婆,他们一家都欺负我”
夜幕沉沉,魔药室的氛围意外诡异,诡异中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和谐。
黛菈和炽焰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人看看鸟,鸟看看人,就是不知道谁先开口。
但炽焰绝对不做先开口的那个鸟。
至于星鸾那个小丫头,这并不适合小孩子观看。
姑娘家家的,眼睛还是得保护好。
星鸾:老朽十万八千岁来着
“怎么办?”
“我咋知道?”
“总不能让我抱吧?”
“那不然呢?我又没有手!”
“男女授受不亲啊!”
“我鄙视你”
令人心碎和头大的讨论声在室内响起,明亮的月光透过头顶的观星口照入房间,咕咕的魔药声都没有引起黛菈的注意。
她没再搭理炽焰的话,只瞧着已经疼到晕厥的德拉科,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时陷入了沉思。
这丫的还真是一声不响的就晕了过去,有些过分离谱了。
面子其实不值几个钱,疼就叫出来嘛。
若非她感觉情况不对劲,许久没听到丁点的动静,那估计得等到德拉科滑落泡澡桶来着才能现端倪。
刚刚送完药回来的炽焰差点就出了尖锐爆鸣,这等香艳的画面只恨没有魔法相机来拍张照片来着。
黛菈仔细盯着药液瞅了半天,完全透明的状态令她心安了许多。
好在被身体吸收的差不多了,没什么浪费。
毕竟也是花了功夫来调制的,浪费真的会心疼。
此刻,她既庆幸德拉科吸收能力强,又庆幸德拉科没有完全脱干净。
至少身上还有一条灰色的小裤衩。
昏迷之际强撑着穿上裤子的德拉科:还好撑着一口气在!要留清白在人间!
拎着炽焰从房间里叼出来的小毯子,黛菈左右为难。
旁观的那只鸟默不作声,只是悄悄用翅膀捂住自己的鸟嘴,像是在预防自己不小心笑出声来着。
这手伸胳膊不是,不伸胳膊也不是,难免会有些许的肢体接触,还是肌肤之亲那种。
简直是要命!
“这不为难人嘛?”
思虑再三,她还是不敢上手。
纷乱的思绪最终还是被她找到了一路生机——
“蒂亚,过来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与此同时——
戈德里克山谷,代表浪漫的红玫瑰盛开在木屋周围。
星星洒落在红玫瑰上,细碎的星光像是落在了玫瑰花海里,这里就是整片宇宙。
二楼窗口处透出一丝隐约昏黄的光亮,银白在此刻闪着点点光。
灯光映射在镜面上,反射而去的光亮不知会刺到谁的眼睛。
邓布利多扶了扶有些滑落的眼镜,手上的羽毛笔却是一刻也没有闲着,不知道在记录着什么。
嘴里叨叨有词:
“还剩下两个”
微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丝丝凉意带着几分眷侣的味道。
翌日清晨时分,晨曦升过地平线,微凉的风还是带了些寒气。
德拉科显然知道自己昨晚昏迷的事情。
自打从床上睁眼开始,他就希望现在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其实他们还在东方国度并未回来。
可惜,真实的痛感没办法让他自己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