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屹这边自然是美滋滋的,可算是把他哥哄开心了。云沫看着他这个表哥,就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又无处撒气。唐屹还一遍遍提醒她,下次不要跟过来。
季昀礼在车上,一直抱着宋辞,虽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可时不时的耳鬓厮磨,也挺折磨人。到了家,他一下车就把宋辞打横抱起,直接抱到二楼,关上门,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辞看着季昀礼,问道:“就这么生气?”
季昀礼说:“你的青梅竹马,二选一,是我还是周简诚。”
“你。”宋辞回答的干脆,却没什么表情。
“没撒谎?”
“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了?我没对你以外的人心动过,你用不着吃醋。”
“你是对他没想法,但他对你有想法啊,你让我怎么想。”
“他爷爷和我外公是挚交好友,两家又是邻居,这是我能改变的吗?他们回来约我,周妈妈请我去家里吃饭,我总得给个面子吧。再说,你不是也一起去吗?你怕什么!”
季昀礼又压低了些,凑到宋辞面前,说道:“当初你去英国,他就跟着考外交官,接着周浅柠也去了英国。他们兄妹是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回来了,现在说什么回国创业,说他不是为了离你更近,鬼都不信。”
宋辞道:“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去英国找我?”
季昀礼突然笑了,说道:“你是想我去找你的对不对?我就说,你怎么会不在意我?你早说啊,只要你开口,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去。”
宋辞无奈,道:“当我刚才没问。”
季昀礼捋了捋她脸颊的碎发,说道:“反正不管你问不问,我也是你老公。”
宋辞表情严肃地看着他,说道:“季昀礼,作够了吗?再不睡觉天亮了。”
两个人分别洗了澡,季昀礼今晚可不像前面的十几天那么老实,躺在床上,他直接把手臂伸到宋辞的颈后,将人揽在怀中,抱着睡。
睡的太晚,第二天又是周六,完全忘了时间,卧室的门也没锁。谢铭旸早上起床,许久没看到小姨和小姨夫,蹬蹬蹬跑到二楼,边开门边喊道:“小姨!小姨夫!”
宋辞正窝在季昀礼怀中睡的很沉,季昀礼看到床边的谢铭旸,对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小声说道:“旸旸乖,等会儿小姨夫陪你在院子里开火车,让小姨再睡会儿好不好?”
谢铭旸应下,轻手轻脚退出去,然后把门关好。
宋辞在季昀礼怀中说道:“已经被他吵醒了。”
季昀礼的大手轻轻扣在她的脑后,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说道:“至少半个月没这样抱着你了,舍不得,再陪我睡会儿。”
宋辞伸手环住季昀礼的腰,两人就这样抱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快要吃中午饭了。宋辞坐在院中,看着季昀礼让人修的小火车跑道和新买的商场同款的小火车,他还真是雷厉风行,什么都能做到。这火车能开多久,估计谢铭旸到了八九岁就该失去兴趣了吧。
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宋辞意识到了季昀礼的先见之明。就上午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陈妈和家里的佣人已经都知道,小姨夫抱着小姨睡懒觉。
果真是童言无忌。
看来,晚上睡觉锁好二楼卧室的门也很重要。现在两个人没发生什么,可不代表未来。。。。。。
季昀礼同宋辞一起去周家吃饭,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周简诚对宋辞的感情,也知道周妈妈,周爸爸和周浅柠有意撮合二人。一家人原本想着把宋辞叫过来吃饭,可以探听一下她和季昀礼之间到底是真是假,两个人这么多年没太多交集,怎么会说结婚就结婚。
可季昀礼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绝不把自己当外人,而且一定要演好恩爱夫妻这场戏,更不会给周简诚单独与宋辞相处的机会。
周家虽不算世家或什么名门望族,但周简诚的爷爷与关景义是挚交,周爷爷和周奶奶都是大学教授,周家算是高知家庭。周爸爸在研究院工作,周妈妈在知识产权领域有很高的知名度。周简诚考了外交官,周浅柠刚从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毕业。
周家和关家是邻居,宋辞小时候在关家的时间最多,从小就认识这两兄妹。季昀礼住在关家的三年,当然也没少和周家兄妹打交道。那个时候,他或多或少的觉察到周简诚是喜欢宋辞的,年少的事情,也没往深了去想。
饭后,几个年轻人一起喝茶聊天,周浅柠道:“小辞姐,听说你签下了12个港口业务,也太厉害了吧!你这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宋辞从季昀礼手中接过他剥好的一小碟巴西松子,说道:“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昀礼没少帮我,尤其是江都那么大的业务,战家能让出来不小的份额,完全看的是昀礼的面子。”
今天的周浅柠对季昀礼还算比较客气,周家这样的家庭,甚至比很多名门望族更注重修养和礼仪,待客之道也是非常讲究的。早上,周简诚和周爸爸,周妈妈才对她口头教育了一番,所以她表现的很是乖巧。
但周浅柠也不免要揶揄几句,说道:“知道季家家大业大,季二公子本事更大。”
宋辞看着周浅柠,道:“柠柠,昀礼现在没接管季家的产业,励磁是他自己的公司,现在更是为了我,有家不能回。我当你是自己亲妹妹,所以,昀礼也算你的姐夫对不对?”
这意思再明确不过,就连季昀礼听着都难免内心狂喜,大喜。周简诚和周浅柠更是一愣。
只一瞬,周简诚回过神,说道:“柠柠,怎么教你的,都忘记了?”
“哦!”周浅柠不再针对季昀礼,而是再次看向宋辞,问道:“小辞姐,后天万丰内部是不是有庆功宴,我和我哥可以参加吗?”
“当然,你不问我,我也要邀请你的。”
从下午到晚上,宋辞有意无意间都站在季昀礼的立场上说话,一方面的顾虑是不想与周简诚有朋友以外的瓜葛,也不希望引起周家的误会。另一方面是她深知季昀礼既是醋精,又是作精,两人不管怎么说,结婚证是真的,季昀礼对她有感情更是真的,她还不想给自己找太多麻烦。
但是,周浅柠也是个小人精,总能捕捉到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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