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向阳镇到秀水县城大约6o公里,坐汽车得一小时,骑上35o排量的大踏板,油门拧到八十脉,又稳又有劲儿。
度随高就低,也没比汽车快多少,花了将近一小时到了县医院。
“姑妈,你在哪个病房?”
“是刘浪啊,你姑妈正在做ct,你来影像楼吧。”
电话里传来姑父马伟国有些焦急的声音,刘浪知道姑父两人感情很好,都到了5o来岁年纪,生怕对方得什么重病?
刘浪来到影像楼大厅,看见姑父陪着姑姑正坐在大厅里等结果。
“姑姑,姑父。”
刘浪走到跟前,见到骨瘦如柴的姑姑,差点以为认错了人,不由眼中一酸,悲从中来。
“浪伢,你好像越长越帅了。我这是老毛病,都疼了好多年了。你不必太伤心。”
刘秋菊一双干枯的手没有力气地握住刘浪的手臂。
刘浪抹了一把眼泪,冷静了下来,一身奇术在身的他,还有灵泉水,还有几百年的大人参和黄精,哪个不是炼气士趋之若鹜的宝药。
“时间不早了,咱们先回病房吧。一会我来拿结果。”
刘浪和姑父搀扶起姑姑,现在他才现,姑父也老了好多,才5o来岁的人,一半头已经白了。
“姑姑,还疼吗?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回到内科住院部病房,将姑姑扶到床上躺好。
“打了止痛针,能管四五个小时,大夫不让吃东西,等肠胃排净后,要做胃镜。”
刘秋菊刚才活动了一阵,精神不太好,懒言少语,马伟国在一旁介绍具体情况。
“姑姑你放松,我自学了一些医术,给你把把脉,就当是练习了。”
刘浪安慰刘秋菊,二指搭在她脉门上。
一股灵力进入刘秋菊体内,直接朝胃部而去,神识中现其胃内有拳头大一颗肿瘤,正是这颗肿瘤在蚕食着姑姑早已空虚的身躯。
“呼!幸亏我得到了空间和老祖传承,不然姑姑可能坚持不到过年,整个身体早就亏空,只有薄薄一层躯壳。”
刘浪一道灵力阻断了肿瘤与肉体的联系,不让其继续增长和吸收营养,肿瘤自然会慢慢萎缩直到消失。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要让刘秋菊进食,填补一下亏空的身体。
“姑姑,若我猜得不错,你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进食很少,总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顶着。嗳气,嗝气,烧灼反酸,吃点东西就想吐,食物回流,疼起来就更吃不下东西了。应该这段时间瘦得更厉害,夜不能寐,坐立不安,全身乏力,稍微动一动就没力气说话。”
刘浪为了让姑姑和姑父相信自己,只能先做一番铺垫。
“对,浪伢你说得全对。我这是什么病?你有办法吗?”
“是呀,刘浪,一下子就摸准了你姑姑的病情,可有什么好主意?”
眼瞅着姑姑姑父做出了在自己预料中的反应,刘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如果相信我,就先吃点东西,哪怕多住两天院,过几天没有好转,再做胃镜。我已经摸清了方向,给我一两天时间就好。”
“可是我现在一吃东西就吐。”
刘秋菊又有些犯愁。
“没问题,吃的东西我去准备,保证不吐,如果吐了,就听大夫的安排。”
刘浪打了包票,就出门准备吃的去了。
“两位,那孩子是你们什么人?好像挺厉害的样子。”
旁边床上躺着一位白苍苍,形如枯木的老头子,打着氧气,就像陷入了昏迷般,一副断了气样子。
陪床的是一位五十来岁,保养不错的中年妇女,她听到刘浪的话后,才有此一问。
“他是我内人的侄子,从前并不知道他懂什么医学,试试吧,希望他真的有办法。”
马伟国也是病急乱投医,只要能说到点子上,他就觉得是伸过来的一根稻草,管他有没有用,抓住再说。
那中年妇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