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把他们该知道的和他们说了一遍,决定是他们做的,而且我并没有向你爸妈提出白盈不能回白家,就算换回来,她还是随时可以回白家,就像你随时能回阮家一样,并没有违背当初白家说你们多了一对父母的意愿”不过是白盈由长期住在白家,变成了长期住在阮家或者自己那儿。
“而且这样有利于你们和亲生父母培养感情,一举两得不好吗?”席煊尧淡淡说道。
阮茵看他这样煞有其事的解释有点子傲娇可爱,笑着点头,紧了紧两人牵着的手,往别墅去,一路过来,郎才女貌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在邺城待了几天,阮茵和席煊尧向白岭陈芝告别,准备回云城。临走前,白岭和陈芝抱着怀里的外孙不舍得松手,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也去云城!”
反正现在退休了,公司白岫在管,待在邺城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去云城,茵茵和盈盈都在那儿,最重要的是可爱的外孙也在那儿,白岭越想越觉得应该去云城,立刻掏出手机去旁边给白岫打电话,“阿岫,你妹妹要回云城了,我和你妈决定去云城住一阵子,至于多久你就别管了,想回来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回来,好好打理公司。”
不等白岫说话,连忙挂了电话,他儿子现在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话又多,不想听。
白岫:“。。。。。。。。。”合着就他一个大冤种是吧,不行,他也要早点找个接班人。
回到云城,席煊尧忙工作,阮茵忙学习,白岭和陈芝时不时来别墅带席元昭和席元舒玩儿,日子过的平淡又充实。
这天席煊尧下班,看见阮茵伏案写笔记,走到她背后,双手弯腰撑在桌面上,看她正在抄写婚姻法的条例,眼神一闪,出声道:“阿茵,我们办婚礼吧!”
阮茵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在瑞士席煊尧求婚时说的话,等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就举办婚礼,现在也是时候了,她弯了弯唇,偏过头对席煊尧说:“好!”
随着阮茵的答应,婚礼进入了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中,先是选日期,再是试婚纱,席煊尧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婚纱早就定制好了,只等阮茵试,一大早,就有专门的人捧着婚纱礼服来到溪山别墅。
阮茵掀开礼盒,将婚纱展开,洁白的婚纱在灯光下闪闪光,如梦如幻,尤其是那几根羽毛点缀,简直是神来之笔,忍不住惊呼:“好漂亮!”
“席太太好眼光,这可是席总为您特别订制的,出自着名的婚纱设计师维尼亚多,全球仅此一件”旁边的女人笑容和煦说道。
肯定好贵,阮茵下意识想到,往座位上的席煊尧看了一眼,他正坐在沙上看着自己,满眼笑意,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说:“贵不贵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医生唯一的一次婚礼,我希望婚纱是你喜欢的。”
阮茵抿嘴一笑,拿起婚纱去房间换上,与此同时,席煊尧拿好自己的西服去另一间房换上,出来时没看到阮茵的身影,旁边的人要帮他扣扣子,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一边整理袖扣一边走到镜子前。
直到镜子里面突然出现阮茵的身影,洁白的婚纱穿在她身上,增添了一种纯净感,微微一笑,美不胜收。
他蓦地转身,眼睛牢牢盯着阮茵移不开,炽热的眼神把阮茵看的脸都红了,手指不自觉捏着婚纱,心脏怦怦乱跳。
这一刻两人眼里只有彼此,旁边的人都感受到了粉红色的泡泡,低头无声的笑了。
婚期在一天天靠近,陈芝以婚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为由,将阮茵和两小只接到白家别墅住,结婚前一天,阮茵失眠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旁边的叶宛霜问了句:“紧张?”她是伴娘兼阮茵闺蜜,今天就被接来白家。
“有点”阮茵点头,怕叶宛霜不理解,解释道:“我原以为只是补个仪式,毕竟我们早就领证了,孩子都有了,但是真到了这天,心里莫名紧张起来。”她感觉整个胸腔充斥着莫名的紧张和期待,既想明天快点到来,又怕明天到来,有点像生产时的感觉,既想快点生下来,又怕被推进产房。
叶宛霜感觉到她的焦躁,安抚道:“紧张很正常,毕竟是第一次结婚。”
“霜霜幻想过自己的婚礼是什么样的吗?”阮茵睁着大眼睛问。
“没有!我会不会结婚还不好说”叶宛霜想了一下,感觉很难想象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
这话特别叶宛霜!是她会说的话,阮茵问:“你不会是因为凌霄才这样说的吧?”
叶宛霜眉梢轻挑:“怎么可能?纯粹是觉得结婚太麻烦了,生小孩更麻烦”她今天一过来就被白家夫妇拉过去熟悉婚礼流程,原本还要彩排,是阮茵说不用才逃过一劫,内心只觉得结个婚太麻烦了,流程多的让人眼晕。
生小孩也是,她喜欢逗阮茵的小孩,但是自己生,总觉得嗯,有点吓人。
另一边凌霄拉着席煊尧出来喝酒,美其名曰结婚前的仪式感,席煊尧原本不想去,拗不过凌霄的盛情邀请,最后还是去了。为了不重蹈他的覆辙,席煊尧直接选了个烧烤摊,比起被阮茵误会他结婚前出去放纵,他宁愿去挤路边摊。
刚坐下来,就看凌霄喝的醉醺醺的,眉心拧了起来,没好气道:“你说的仪式感就是让我看醉汉?”
凌霄左看右看,没现醉汉的身影,皱眉问:“哪里有醉汉?”
得,看样子醉的不轻,席煊尧下结论,看着凌霄顿时头疼,今天就他们俩,启嘉不来,说是对清汤寡水的聚会不感兴趣,实际心里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至于子鸣,被叫去白家帮忙了,没时间过来。
过了会儿,凌霄终于意识到席煊尧说的是自己,扬声道:“我没醉!清醒的很,为了庆祝你马上要步入婚姻的坟墓,不,殿堂,喝一杯。”
不等席煊尧喝,他先干了,接着又举起杯子说:“恭喜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杯接一杯下肚,眼神开始迷离,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她明明知道我那天什么都没做,却还是不见我。”
“说什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哪里不合适了?”凌霄忽然拔高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