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拿去试试!看看会不会讲真话?会不会致死?”乔思墨大方地说。
元程有点颤抖地接过。一时之间,两人没有说话。
好一会,元程才说:“你就这么恨驸马?”
乔思墨仰头倒靠在椅子上,呼出一口气:“一个贱人生的外室子,也配我恨?”
“哼!别以为我猜不出,你就是想借我的手,灭了驸马!”元程也是邪魅一笑。
哈!这蠢女人竟然也聪明起来了?
乔思墨认真对待了起来:“好吧!我是恨!就想看你把他抓起来,把他打得有气出没气入!以解我心头之恨!谁叫他碍手碍脚呢!”
乔思墨半真半假!
又是一阵沉默
“此药何解?”
“六个时辰后便没事了。”
“只是这、、、驸马、、、一般不外出!就窝在他府上。”一想到这个,元程就恨不得打人,无论她怎么威逼利诱,寒柏都不为所动!她都准备什么时候撕破脸皮,来硬的!
“有一个办法、、、”乔思墨越说越细声,两颗罪恶的脑袋越聚越前。
君虎将军府。
黑夜里,一勾弯月悬在上空,只洒下一点清辉,草丛中,小虫子窸窸窣窣,在暗夜里串上串下。
床上的寒柏突然坐了起来,猛然间,发现了床头上的人!
一声轻呼!
再无声息!
彼此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对方!
阔别一年的,日思夜想的人儿,竟然出现在他面前!
“我在做梦?”
琢万一把揽过他:“我回来了!”
怀里的触感!呼吸间的热气,寒柏这才相信,不是梦!是真真切切地回来了!
语言已经无法填满彼此思念带来的空缺,无法描述魂牵梦绕的牵绊!这是他们从小到大,分别最长的一次别离!
而这次别离,竟然差点生离死别!
床榻在剧烈地摇晃!粗矿的野性的急不可待的闷叫时而冲破夜空!
门外的青峰青剑其实已经看清了琢万的面庞,所以,也就踏出了院子。但哪怕在院外,也能听到隐隐地叫声,酣畅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逐渐呼吸平稳。又再一次细细看着对方,仿佛要把这一年多的缺失看回来。
寒柏抚摸着琢万脸上,背上,手臂上的伤疤,疼惜地说:“听说你出事,我都、、、”
琢万揽着寒柏对肩膀,柔声说:“让你受惊了!对不起、、、”
寒柏捂住了琢万的嘴,好一会说:“你安好,我就安好!”
“你安好,我才安好!”琢万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两双对视的眼睛!
、、、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白坚?”好一会,寒柏才问,心情沉重。
琢万也是一脸悲痛:“他为我挡了一箭,不然、、、”说完埋下头。
“厚待他的家人吧!”
“嗯。他还有一个弟弟,已经送去千凌阁了”
“这就好!”
渐渐平息的琢万,告诉寒柏,他是偷偷回来的,实在是太想他了,明日一早还得前去迎接表哥瑾王。
“瑾王快到了?寒柏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