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啊,不行吧。我以前遇到的将军(足利义昭)就是被松永先生下克上咔嚓一下杀掉的。”
桂:“可恶有背叛者的可能性也很大吗这就是将军的势力都在江户的可恶之处了!”
银时:“不,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
桂:“那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只要把那个叫一桥喜喜的打到住院,然后把将军丢进去说是不小心做成了整容手术这种总可以吧?实不相瞒,我认识一个头半黑半白脸上还有疤的医生”
银时:“原来还综了怪医黑杰克*吗!!这里的世界观到底是有多乱七八糟!?身为主角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三郎:“咦,也会植吗?”
银时:“喂,你身边的将军因为这句植的打击又开始哭了哦。”
桂:“确实呢。那个人要收的医药费太贵了还是放弃吧,把两个人都打成毁容也很难打得一样……那这样下去只能先放出将军要去京都的消息!然后我们选择一个雨天埋伏在半路,在他们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直接攻击大将”
三郎:“有点耳熟……桶狭间?”
桂:“我忍你很久了!!出生早就了不起吗!战术什么的不能给后人一条活路吗!我也想要在这篇文里洗刷搞笑角色的印象来一个运筹帷幄之类的高光啊!!在私塾上课的时候你的生平让大家学了三节课啊可恶!”
三郎:“诶,所以教科书没改是吗?”
桂:“是独家专供的手写教科书……喔高杉!我想到了!他肯定也有在!”
……实在听不下去,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地站起,开门,走出,关门。
一个喝茶一个打瞌睡的万事屋其他成员闻声看来。神乐的嘴角除了可疑的透明水光外还残留着更加可疑的饼干碎屑,后知后觉擦了擦嘴。志村新八则一脸担忧:“银桑!已经讨论出结果了吗?”
坂田银时:“不。我只是不想当电波射器中唯一一个坏掉的收音机。”
志村新八:“……”
坂田银时:“总之我出去一下。待会回来,不用担心。”
光看坂田银时那满脸的疲惫,就能知道在两个隔空对话居然还能毫无障碍进行下去的人之间到底有多辛苦。志村新八一脸同情地目送坂田银时边抓着乱糟糟的头边穿鞋出门,明智地选择了不去听桂小太郎和三郎的激情制定计划。
那一点潜意识中隐约察觉到的异样与不安,就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平息下来。
因此他自然也不可能看到,在换了鞋走出去后的坂田银时,即使仍然是那张懒散的脸与死鱼眼,目光也已重新掠上了些许杀气。伴着一声关门的吱呀响声,他的目光落向了蹲在外面的夜斗以及在夜斗附近的、正耐心扫除药枫箱上些许尘土的卖药郎。
“夜斗说,他那个人渣老爸可能推动了将军被暗杀事情的生、八成也是想把我弄成什么神器。然后卖药的,你说的是什么历史错乱,导致有级大妖怪覆盖住了这个国家,将军的危机也与这个有关。”
他平静地叙述、概括着这两个人带来的信息,这口吻与往常的散漫截然不同,透着冰冷的压抑气息。
“这种听起来就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懒得理会。但是,夜斗,麻烦你告诉我”
“你的老爸,没有让你把一个叫做‘吉田松阳’的人变成神器过吧?”
在记忆中已经死去的人,到底是会因为什么而重新出现呢?
“如果是的话。”坂田银时道,“那我可能留不了手,要把他打成百分之百死才能泄愤啊。”
这样白夜叉、不,这样被咬到了致命一处、而露出獠牙宛如野兽的人,是夜斗从未见过的坂田银时。
他愣了一会才急忙解释道:“这个绝对没有!我见到过的‘吉田松阳’生命能量十分雄厚,还是活人啦!怎么可能把活人变成神器!”
“神明的时间和我们不同吧?”坂田银时沉声道,“你和你的老爸到底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他问出口的瞬间脊背几乎是下意识的一颤,那是被撕开了心中伤口、疼痛反馈到□□上的表现。但是咄咄逼人也好、疼痛也好,他似血的眸子都紧紧盯着夜斗。神明一张一合的口型在他的眼中无限放大,在如虫振翅的耳鸣中,那简短的、有些犹豫的话语如一记重锤般,沉沉砸在他的头上。
“一年前。”
他的师长,他记忆中最为温暖明亮的、将私塾的其他同窗托付给他的人,吉田松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