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a表示赞同。
“好了,该履行承诺了。”蒋亿完全无视了两人,笑容愈发爽朗。
“你说。”不知为何,羽柯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放心,不是很过分的事。只是,我养的花又死了,能请你来我房间看看吗?”
确实不过分,大概。
羽柯站在那盆栀子花前,沉默了许久。
这叫死了?这不是很健康吗?都开花了。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叕叒双又被骗了。
蒋亿摊开手,转瞬间变出一支玫瑰花。
他原本是想直接用栀子花变的,但始终不忍心摘。
开玩笑,羽柯好不容易救活的花,他精心养到现在的花,怎么可能说摘就摘?起码也要得到羽柯同意。
鲜红艳丽的玫瑰,同纯白的栀子摆在一起,倒显得万分别致。
等羽柯收下花,蒋亿才阴恻恻道:“来都来了,总得做点什么再走吧?”
原来是在这等着。
羽柯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神沉重而复杂。
傻徒弟,天还没黑呢,这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
晚上,准确来说已经是半夜。
这会自然没有训练,羽柯稍稍思考了一下措辞,拽着蒋亿的衣袖道:“队长,我想去海边,你可以陪我吗?”
蒋亿没想到他会提这个,就算要去海边,也没多少人会选这个时间点。他回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得告诉我原因。”
“我就是”羽柯最后放弃了找借口,“就是想去散散心。”
“好。”
蒋亿本来就不打算拒绝,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他都会同意。
他们悄悄溜出基地,在便利店捎上两瓶酒就往沙滩赶。
夜晚的海边是很冷的,于是两人离得格外近。行走时偶尔会轻触到肌肤,足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这座城市的夜生活向来丰富,所以即使现在,沙滩上仍有零星的路人来往,远或近处的暖色灯光还在朗照,并不孤寂。
羽柯转了一大圈,总算找到一处无人注意的风水宝地,两人在此驻足,此时身后的脚印已经延伸得很长,望不到头了。
他拿起酒,抿了一口。蒋亿随即与他轻轻碰杯,清脆的碰撞声渐渐消融在浪潮中。
羽柯便又喝了一大口,炙热的,顺着喉咙径直滑下,残留的味道依然灼烧着。
良久,他才开口:“队长,我之前做了件冒昧的事,想和你道歉。”
蒋亿歪着脑袋看他,貌似十分感兴趣,“什么?”
“我,和朝暮打听了你的家事。”
“那个啊,”蒋亿又转过头看海,“无所谓的。”
“你不在乎吗?”
“以前是挺在乎的,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早忘得一干二净了。”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更何况对我来说,见不到他们反而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