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唐河一听武谷良要被人整死,顿时吓了一跳,伸手要去抄枪。
可是手刚伸出去,就有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胳膊,是村长。
村长那张粗糙的大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来,明明有很浓的醉意,却用格外清醒的语气说:“小唐儿,别管闲事,喝酒,喝酒!”
说着,一个酒瓶子塞到了唐河的手上,同时又把他按得死死的。
村长很有力气,唐河感觉自已好像被一只黑瞎子给按住了一样。
村长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唐儿,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好兄弟,真有什么事儿,假装看不着吧。”
唐河的心中震惊,村长这话什么意思,我还什么都没有发现啊。
这时,门口探进两个头发蓬乱的脑袋。
当她们抬手把头发撩了撩,这才看清,是两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女人,模样凑和吧,但是长得很精壮结,有一种鄂伦春人肉食者壮硕感。
然后,这两个年轻的女人目光躲闪着,没敢看唐河,只是悄悄地走了进来,抓着武谷良往外拖。
“我不去,我不去,唐哥,唐哥,救命,救命啊!”
武谷良被这两个强壮的女人抓着胳膊拽着腿,硬生生地往门外拖。
她们的脸上带着喜滋滋的笑,像新娘子一样。
唐河看着被强行拖走的武谷良,再看看那些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的鄂伦春人,再瞅瞅一脸诡异的村长。
顿时,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出来。
唐河大喝道:“立秋!”
杜立秋坐在桌上,微微回头,侧着脸,淡淡地说:“唐儿,别紧张,一会我喝完酒就去了!
你也去吧,要不然的话,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唐河打了一个冷战,草的,黑瞎子精进村儿了,把人都迷住了。
这是要把他们赶尽杀绝啊。
草的,我唐某什么没见过,成了精的东西打得少了吗?
就算是白毛黑瞎子精,不一样被我打死了。
但是,这一只,好像特么的会法术啊。
“呀!”
唐河低吼了一声,一把将村长掀了个跟头,伸手抄枪,就地一个翻滚,然后大吼道:“大黑!”
“呜!”
低吼声中,大黑从门外窜了进去。
别管它虎不虎,大黑是条好狗,绝对服从命令。
唐河一把将大黑搂了过来,拔出手插子顶到了大黑的脖子上,就要放点黑狗血出来破邪。
草的,我就知道,重生者怎么可能这么消停。
敢情我的重生,不是修仙,而是民俗诡异啊,这基巴玩意儿可比修仙吓人多了好吗。
大黑欢快地接受命令进了屋,然后就被唐河用刀顶了脖子要割喉。
大黑都吓傻了,换个人早锁喉了,它又不敢咬唐河,只是缩着身子嗷嗷叫,屎都吓出来了。
大黑无助且绝望,这是咋回事儿啊,我招谁惹谁啦,你不能因为我长了一身黑皮,就要割我喉啊,这不是杀我的理由啊。
好吧,都是我的错,错了就错了,连呼吸也是错的。
大黑拉着屎,无助地低下了头,认命了。
这时,杜立秋跳过来,一把抓住了唐河的手腕子,把刀抢了下来。
唐河不由得大叫道:“立秋,醒醒,醒醒啊!”
“唐儿啊,我也没睡啊!”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