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墨的眸色瞬間變暗。
強大的氣場如一張大網將葉青綰籠罩其中。
她挑著眉,「你可以去問你的未婚妻呀。」
「我若是就要問你呢?」
「我不想說。」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選擇,是跟我做一次,還是一字不漏的告訴我,你跟白姍姍說了些什麼?這是我送你來醫院的報酬。」
「你是不是精,蟲上腦?」
葉青綰再次惱了。
這Tm什麼男人。
動不動就要做。
而且,穿著衣服的時候像個禁慾男神,脫了衣服,就Tm是個野獸。
「你就當我是。」
「我沒力氣,你要做你就做吧。」
葉青綰是不可能告訴他,她和白姍姍說了些什麼的。
所以。
隨他好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禽獸到什麼程度。
真的敢在醫院這種地方就亂來?
顧時墨嗤了一聲。
「你確定?寧願用身體來報答我,也不願意告訴我,你和白姍姍說了什麼?」
「……」
「還是你其實很享受每次跟我做的過程?」
「……」
葉青綰閉著嘴巴,不答。
顧時墨凝著她身上寬鬆的病號服。
剛才,還是他替她換上的。
他看了眼她還剩四分之一左右的點滴。
眸光暗了暗。
寬厚的大掌扣住她那隻手腕。
另一隻大掌捏住她下巴,抬起她小嘴,低頭就吻了上去。
葉青綰清澈的眸倏然睜大。
「吻我,不然我會覺得你沒有半點誠意,然後多要幾次。」
「……」
混蛋。
葉青綰在心頭罵了一句。
在他第二遍引誘她吻他的時候。
她才生硬的回應。
「那隻手可別動,不然針頭跑水,會很痛。」
顧時墨低頭看了眼她扎著針的手,大掌解開她的衣扣……
葉青綰的心跳得厲害。
睜大的眸子裡寫滿了慌亂,「顧時墨,一會兒來人了。」
「半夜三更,不會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