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Id叫做云想想的妹子低头,“你。。。。。。谁啊?”
“你哥。”傅疏狂没好气道:“你蹲那上面累不累?”
云想想“哦”了一声,“你不是在那什么搞研究么?河外星系现在都能打游戏了?那么高级的吗?”
傅疏狂仰着头和她说话都觉得累,“回来了,回来了。”
兄妹叙旧,那就没什么好吃的瓜了。
徐千两啧了一声,和顾庭霄一起又将目光投向演武台。
打着太极的张丰年硬生生将牧流风的节奏拖慢下来,眼看着牧流风优势一点点减小,云想想又开始为牧流风担心,“嘶,我要开始为牧道长伤心了。”
傅疏狂想说你可别伤心,那家伙看表情就好像期末考试没划到重点似的,指不定现在心里正在骂娘呢。
徐千两看不懂,但他很乐意问,他直接问顾庭霄,“老四要输?”
顾庭霄摇了摇头,道:“看他能不能反应过来,跳出对方节奏的话,不会输。”
云想想不从支架上下来,傅疏狂也不想再仰着头和她在嘈杂的环境里艰难对话,便暂时停止了对话。
牧流风再一次和张丰年交手后错身,两人缠斗时分时时合,打得相当谨慎,对只想看热闹的观众来说,可能并不那么精彩。
张丰年努力平稳着呼吸,在他眼里,牧流风很狡猾,这个人没见过太极,不知道怎么打,但每次他刚要占优,立刻拉开距离远离。牧流风等级比他高,内力比他强,丰年能感觉到,虽然牧流风使的都是全真的门派通用剑法,但对方内功一定不一般。
再这么耗下去,一定是牧流风胜。
牧流风也知道,只要他肯耗,他肯定能赢。但这赢得未必太窝囊,他不想要这种赢法。他在想,怎么能赢得,稍微那么漂亮一点。
“他俩为什么不打啊?”苗妙生无可恋地表示,“我踏喵和你不一样,我不想再搁这鸟架子一样的地方站着了!”
云想想安抚好姐妹道:“快了快了,小年道长内力快没了。唉,败在内力上啊。”
顾庭霄耳朵一动,侧身偏头朝斜侧方看了一眼。他原本的位置和灯架子之前隔着个长腿的花盆架,所以他的视线会被挡,同样的,云想想的视线也会被挡,只能看到顾庭霄的头顶。
现在顾庭霄侧身,露出大半个身体,云想想偶尔朝着傅疏狂瞥一眼的时候,眼角余光便拐到了顾庭霄。
“嚯,姐妹!”云想想目光直,“我又恋爱了。这才是道长天花板。”
顾庭霄:“。。。。。。”默默又坐了回去。
傅疏狂现顾庭霄抬头的举动,问道:“怎么了?”
顾庭霄想了想道:“你表妹,武功不错。”能带一个人站得稳灯架子,还能判断出张丰年马上要没内力了,这姑娘武功不错。就是。。。。。。有点太热情。
“哈?”傅疏狂挠了挠头,没明白顾庭霄怎么忽然说这个。
演武台上,情况变成了张丰年主动攻击牧流风,牧流风被他粘连粘随打地苦不堪言,他想拉开距离,一退再退,不想差点跌下演武台。
牧流风左脚踏空的时候就暗道不好,凭着先天功的内力震开丰年,愣是扭腰翻转过来。
“嚯€€€€”
“我去,这好帅啊。”
“靠,这都掉不下去。”
“想想你看,好帅啊。我突然明白道长好看在哪里了。好腰!”苗妙激动地去扯云想想的衣袖。
云想想这会儿对台上两个道长已经不是特别迷糊了,以至于分析战局的时候难得不带太多的个人情绪,显得简洁又精确:“牧道长肯狠了打,小年道长肯定输。”
“狠打?”苗妙问:“什么意思?”
“额,老三。我怎么感觉老四要输?”傅疏狂被牧流风差点掉下演武台这一幕吓了一跳。
顾庭霄反倒笑了出来,“他要赢了。内力也是他练的,不用是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