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商远舟找不到东西抚慰自己。
他也懒得动手,闭上眼就这样靠坐着,等着生熬过这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折磨。
身体越来越热,连带着大脑也开始昏沉,商远舟难耐的用舌尖抵了抵上颚,又猛然睁开眼。
他大脑已经不清醒了,高热带来的反应让他走路也有些不稳,跌跌撞撞的走进了书房,看到沙时眼前猛然一亮。
金属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再一次在书房里响起,商远舟半阖着眼,眼神没有落点,满脑子都是在这张沙上生的那次情事。
老婆是怎么被他吻开的,清秀的脸上染上了绯红的情潮,漂亮得要死。
被抵住的时候老婆的身体会不自觉的哆嗦,害怕得偏过头。
那点小动作每一个都很抓人,商远舟不可抑制的为其痴迷。
细微的哆嗦,轻颤,眼角滚落的泪,只要是季余的,他都无可救药的喜欢。
总有人说季余长相普通,只是清秀,但商远舟对此总是嗤之以鼻。
没有人能见到他老婆在床上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红着耳根漂亮,害羞漂亮,泪眼婆娑哭求的时候更是漂亮死了,勾得人痴迷。
那样漂亮的深陷其中的季余像是商远舟欲望的温床,只是想想,就能滋生出无数欺负他的恶念。
舍不得老婆哭,又想看老婆哭得更厉害。
季余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老婆,连带着回忆里的自己都有些碍眼,可偏偏易感期的焦躁难耐需要抚慰。
商远舟没想正是因为易感期他才会有这些想法。
而是在回忆里情事的刺激和满心侵蚀心脏的妒忌下在暗哑的喘息中艰难结束了一次。
理智并没有回归,商远舟将自己收拾得勉强看起来体面后在半夜开着车出了门。
凌晨三点的城市寂静无比,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在路上疾驰,车身擦出一抹银黑光影又消失不见。
出租屋的房门在钥匙扭转间啪嗒一声打开,商远舟走进卧室,躺在了对他来说略微狭小的单人床上。
房间很空,床上只有一床薄被,属于季余的气味已经很淡了,但聊胜于无。
商远舟将被子团成一团,睡在了其中,他在无意识的筑巢,他不知道。
远在国外的季余抬头看了一眼玻璃窗外灰蒙蒙带着阴雨的天,慢吞吞的开始收拾东西。
他们要进沙漠去拍摄,即将到来的一到四月是沙漠里神秘而又小巧的沙丘猫的交配和繁殖的季节,aidan好像有朋友先前现过沙丘猫的足迹。
这一次进去最好结果是能记录到沙丘猫交配和繁殖的整个过程,为此,他们需要提前赶到沙漠边上去。
不知道怎么,季余想到了国内
1月,也是国内要过年的时间了。
沙漠里面地形复杂气温多变,要准备的衣物就包含夏天和冬天的两套截然相反的衣服,季余不负责团队里的物品采买,只需要准备自己的衣服就行。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随身带上了不占负重的一些创口贴和急用药品。
出的那天是个艳阳天,除了aidan,还有十二个人跟着一起,有男有女,其中几个体格看上去格外健硕,季余忍不住留意了一下。
他们很少讨论和摄影有关的事情,只习惯性沉默的各自坐在角落里。
季余对视线算不上敏感,但也察觉到这些人好几次若有似无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