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转动,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放学了。
同班的人66续续离开。
朝雾没走。
和司机消息说自己还得写作业,大概一个小时。
今天轮到阎北岸和另一个女生值日,打扫卫生。
杨东一伙在后排拖桌子搭拢打游戏。
“老大,你玩鲁班还是奶妈?”
“都行。”
朝雾最后玩的小鹿,全皮,在游戏里蹦蹦跶跶。
杨东他们几人搭配默契,统一保护小少爷。
小鹿一次没死。
阎北岸忽略了教室里刺耳的游戏音效声。
他好似对下午体育器材室里生的事毫不在意。
拿着扫帚经过朝雾身边也没停留。
一起值日的女生够不到高处的玻璃。
她本想求助。
可教室里除了那群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就是看起来让人犯怵的阎北岸。
都不像好人。
她索性去搬凳子。
费劲扒拉,玻璃已经被人擦完了。
阎北岸将毛巾拧干挂好。
女生道谢。
并为自己的揣测感到愧疚。
“谢谢你,我还犯愁怎么擦呢,麻烦你了。”
两人的身高体型差距大。
男生秉着一张冷硬的脸,寡言少语,不好惹的样子。
微微颔。
窗外斜阳照进教室。
青春气息拉满。
阎北岸和女生之间的气氛莫名和谐。
也不知道谁惹到朝雾。
他突然脾气把手机丢到桌上,砸出动静。
踹得前面的椅子滑出去一截,和地面摩擦刺耳的响声。
“没意思,不玩了。”
杨东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提出去ktv或者酒吧消遣。
女生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就赶紧走了。
小少爷没心情,一不高兴就冷着脸赶人。
“都走吧,让我安静会儿。”
阎北岸将凌乱的桌椅摆放整齐,肌肉线条流畅但不夸张。
朝雾轻松坐到了桌面上,还偏着头望他。
少年的蓝色校裤卷起到膝盖处,松松垮垮地悬着。
金色余晖照在他绒毛稀疏的小腿上。
肤肉细腻,没有任何疤痕瑕疵。
他故意给男生添堵。
一屁股坐上去,天真无辜地催促。
“阎同学,已经要七点了哦,你还不快点收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