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柯看著四分五裂的手機,氣憤的嗷嗷直叫,「林瀾夏,你知不知道這可是我買的手機!你這個壞B,真搞不懂那些o幹嘛喜歡你。」
林瀾夏沒有絲毫悔過之意,單細胞直a腦子裡想什麼他還是知道的,要是真讓傅寒柯拍到照片,就不只是出醜這麼簡單。
只有傅寒柯這樣的傻a會意識不到他在發情,反射弧極長,難怪追不到o。
生物本能刻進骨髓,傅寒柯的信息素同樣在不受控地外放,林瀾夏被他干擾的滿臉緋紅。
「傅寒柯,你快……走。」林瀾夏氣喘吁吁,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後槽牙咬在一起,他要到忍耐的極限了。
大學時期的傅寒柯屬於苟a一掛的,林瀾夏讓他走,他就偏不走,洋洋得意地說:「就不,你能拿我怎麼樣!」
小人得意的嘴臉很是欠揍,但是林瀾夏一點辦法都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傅寒柯等不到情敵的反擊,反而聞到了奇怪的味道。
這是一股很甜的花香,霸道得很,直勾勾地戳著薄荷。
傅寒柯突然感到燥熱,無名火開始燃燒起來,心變得熾熱,靈魂在騷動。
或許生病了,傻a腦子裡只有這個想法。
情敵倒在地上,似乎很難受。作為優質強a,傅寒柯積極發揚人道主義精神,熱心地去扶情敵。
手碰到林瀾夏的那一刻,香甜的味道撲面而來,兇猛異常,如洪水猛獸吞噬著傅寒柯。
信息素灼燒著傅寒柯的大腦,本能讓他覺醒,優質強a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說:「你居然是o?!」
有什麼比發現情敵是o更加刺激的?他這麼多年居然在跟一個o較量。
林瀾夏此時被燒的無法回應傅寒柯,這個傻狗a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上過生理課。
他能夠聞到傅寒柯的信息素,傅寒柯同樣可以嗅到他的信息素。他們在待下去會直接進入發情期,兩個人同時進入,無法控制。
「傅寒柯!你走!聽到沒有!」林瀾夏發出最後的吶喊,像是搖搖欲墜的蝴蝶,陷入困境的幼獸。
傅寒柯再次抬頭時,眼睛裡充斥著不正常的血紅,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好甜,好香,好像要。」
下一秒,野獸般的目光凝視林瀾夏,帶著爪鉤的視線讓他無處可逃。
尖銳的牙齒刺穿他脖子後面的腺體,薄荷以橫掃千軍的氣勢闖進來,林瀾夏無能為力,他是失去方向的船隻。
a用健碩的手臂將他橫抱帶走,進入一個令他陌生的地方。
接下來就是一場難以忘懷又羞恥異常的夢,只不過醒來發現夢是真的。
林瀾夏睜開眼,渾身酸痛難忍,仿佛被車壓過一樣。橙花味的信息素包含了清涼的薄荷味。
無法忽視的信息素融合,他和傅寒柯完成了終身標記。
枕邊人消失不見,林瀾夏掃視一圈才發現傅寒柯坐在角落裡,像是一條無家可歸的狗狗。
這個傻a衣服都沒穿,光溜溜地坐在那裡,後背全是細長的抓痕。傅寒柯以一種奇異的姿態仰望天花板,進入獨自一人的網抑雲。
「我髒了……是什麼讓我變成這樣的……是這不公平的命……」傅寒柯神神叨叨,拿出了憤世嫉俗的氣勢。
他好像自己腦補成為一個不得志的詩人,在那裡不甘心的碎碎念。
「傅寒柯。」林瀾夏走向床,光溜溜的,冷白的皮膚在燈光的輝映下像是精緻的瓷器。
傅寒柯聽到呼喚呆呆傻傻地回頭,白花花的肉體刺入眼帘,澀情的回憶翻湧而來,他捂住眼睛,大聲嚷嚷:「你怎麼能不穿衣服……你怎麼一點o樣都沒有!」
林瀾夏對他的控訴絲毫不在意,反而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低低笑出聲,「傅寒柯,你這是在裝變質牛奶嗎?」
變質的牛奶——裝純!
傅寒柯瞪大眼睛盯著他,沒過一會兒又心虛地將目光移向別處,林瀾夏身上的痕跡不少。
青青紫紫的,看得傅寒柯面紅耳赤,心跳加。只要一想到這些痕跡都是他弄上去的,傅寒柯就有一種要抬頭的錯覺。
這可是他的情敵,對情敵產生欲望未免也太……
林瀾夏不管a胡思亂想什麼,他有自己的一套,平靜近乎冷酷地說:「昨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畢竟只是一個意外。同樣,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
傅寒柯臉當場就綠了,聽聽這是o該說的話嗎!傅寒柯立馬反駁:「雖然你是個無情的o,但是我卻是一個負責任的a。」
不明所以,林瀾夏凝視著他,想要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藥。
傅寒柯被他灼熱的目光弄得不自在,昨天晚上林瀾夏同樣這樣看著他,只不過眼睛要稍微紅一點,還帶著晶瑩的淚光。
「我會娶你的呦~」傅寒柯略微興奮,這是他下意識的想法。
由於父母的原因,傅寒柯從小就立志要做一個有擔當、負責人的時代好a,即使他和林瀾夏的結合只是一場意外,他也會承擔責任。
白光乍現,雷聲轟鳴。林瀾夏差點跳腳,維持不住多年來的形象。
「傅寒柯,你是不是傻!我說了不用,你到底在想什麼!」他有些氣急敗壞,ao完全標記之後,只有a有拒絕的權力,o只能服從。
如果傅寒柯真的要和他結婚,他想要逃離就要費很大功夫。社會輿論、家庭壓力等等,沒一個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