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壞掉了??傅寒柯肺都要被她氣炸,委屈地看著林瀾夏,眼裡泛濫著晶瑩。
林瀾夏被他這小眼神弄得有點心虛,隱藏在衣袖底下的手不自然的收縮,「我沒說你腦子壞了,我只是說你失憶,姐姐不是外人。」
傅寒柯撇撇嘴,姐姐怎麼就不是外人,在他這裡傅燃芝就是最大的外人。
不過,看在林瀾夏這麼信任傅燃芝的份上,他姑且相信傅燃芝是個好a。
傅燃芝壓根不在意傅寒柯的想法,她當著傅寒柯的面高調地牽起林瀾夏的手:「走,我們先進去,不要理會這個傻a。」
林瀾夏驟然被牽手有些不習慣,但是對象是傅燃芝他也沒多大的牴觸。
於是,傅寒柯就眼睜睜地看著傅燃芝帶著他的老婆跑路了,他感覺自己的頭是越來越綠了。
進了家之後傅寒柯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坐在角落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快來哄我的信息。
對於這對姐弟,林瀾夏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哪怕是29歲的傅寒柯對著姐姐都有輕微的排斥,更何況是22歲的傅寒柯。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aa相斥。
「好了,彆氣了。今天是姐姐的生日,你就讓她一下。」林瀾夏遞給傅寒柯一杯酒,真心實意地勸他,語氣中帶著絲絲懇求。
傅寒柯接過來,抿了一小口,橙花薄荷味。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這是他和林瀾夏信息素的味道,還是糾纏在一起的那種。
「你怎麼可以這樣!」哪有人會喝這樣的酒,一點都不端莊。
林瀾夏不明所以地看著傅寒柯,他搞不懂傅寒柯在想什麼,一天天的情緒這麼豐富。
一驚一乍的,像個二愣子。
一隻大手從後背襲來,傅寒柯差點被拍得嗆住。
「傅燃芝,你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個病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深井冰!」
傅寒柯小心翼翼地放下酒杯,明明就是很普通的一種酒,居然給人一種呵護的感覺。
傅燃芝沒想到弟弟反應這麼大,她懊悔地摸摸鼻子,「我知道你腦子壞掉了,不用在反覆強調。」
她和傅寒柯都是一類人,不怎麼會講話,尤其是在熟人面前簡直就是恨不得翻天。
林瀾夏眼前一黑,他的腦子突突的痛,好不容易哄好了的,現在又要鬧了。
傅燃芝兇惡非常地說:「我可不是瀾夏,天天慣著你!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社會的險惡。」
傅寒柯被她這麼一刺,顯然立馬上頭,「林瀾夏哪裡慣著我了!明明就是我體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