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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情连心路(第1页)

这是一个正要进入晚秋时节的午后时分,虽然太阳离落山还有约两小时,没有灼热感,又时隐时现,正是怡人。

这种气温不仅适合谷物的收割及果物的丰藏,也十分适合崔莹及母亲这两娘母的大胆主动的一次拜访:那是从未见过的、但心中已有一份敬仰的——研家母亲。

一路找到研家门前,“光荣军属”的门匾映入眼穹。

崔莹心中尚觉冒昧,自给自鼓劲一直不停,免不了此时还在内心不停的“打鼓”。

母亲看得出此情,对女儿说:“女子做一件事情比男子羁泮更多,困难更大,每一点退缩都会摧毁一件事或一段情。也可毁去一生的幸福,带来一生的后悔。更何况正是年轻气旺,捎带着热切的理想和感知,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也已经过了反复思考。这就需要收敛矜持和怯懦,放飞思绪的奔腾瞬间。想做的事更应鼓足勇气,一步步勇敢地朝前。别想后果,别在乎他人怎么评说,尊重自己的思维与感情,轻松前行。即使达不成愿望,也已努力过,就用不着后悔。”

说着:还对着女儿,右手握着弯曲的拳头在胸前用力一下压,以此鼓励女儿:“勇敢前行!”

崔莹连连点头,并连续好几次深呼吸以缓解紧张情绪。

崔母接着又说:“我觉得,研母和我们两家的家境及思想境界多有相似之处,容易达成心底的沟通渠道,你不要太过耽心和胆怯!”

崔莹听了,拿出站在众多患者面前及手术台上那稳重的勇气,抖了几下双肩、捋了捋飘在额头上乌黑的刘海,口中嗯-嗯的回应着母亲,站得直挺挺的,做好了接受研母“检阅”的准备。

崔母也整理了一下短,拉直浅灰色“二马驹”外衣前襟,走上前拉着铜制门环轻扣几下,很快听到研母问并回答。

“大姐!大姐:我们是小研的朋友,路过这里·····,不!不!说错了,是专程过来拜访您的。”

研母放下手中的小剪刀和绵纸花样,开了门,笑嘻嘻的看着她俩。

崔母拉了拉身后怯懦的女儿,崔莹这才上前说道:“伯母,我叫崔莹,在风城市医院上班,半年前在医院认识您的儿子研品东,他是一个有思想、有能力、还乐于助人的人。知道他有一位了不起的母亲,我也一样。我们母女俩想来想去,想到一起了,就这样专程拜访您来了。”

研母仍然微笑着,将平静温和笑容持续的送给两位来访者。若有所思的停顿了片刻后说:“进来,进来,欢迎你们母女俩”。

研母拉着崔莹的双手,望着她秀气而端庄的脸庞上吐露的红晕,问她怎么在医院认识自己的儿子,又怎么看到他有那么多长处?

研母静静听崔莹沉稳的讲了一大通后说:“没想到我儿子竟然没把这些事的前后情形写信告诉我,就连去找的人是谁,都隐藏得很深!是比不上你们母女俩间什么都可以说,真羡慕你,妹子!”

崔母说:“是儿子,而且长那么大了,就不会这样婆婆妈妈的,何况信上写这些,前因后果是难写清楚的。我是听了闺女后来的讲述,就羡慕您这样的儿子,有内涵再加帅气十足。我们两家是各有千秋,如有一并,就不是我俩谁羡慕谁,而由其它人来羡慕我们了”。

崔莹怯生生的扯了扯母亲衣角,红着脸,让她别这样直来直去的说话。

研母惊奇的是,崔莹的父亲在她不满周岁时就去世了,两位母亲坚守下来不再嫁人的理念,也居然出奇的相似。都并不是二十多年无人可嫁,还真是觉得内心深藏的那人,无可替代,内心也无法再接受其他的男士,哪怕更胜一筹。虽然不多讲,心里像明镜似的透亮。

两位母亲的经历及后来的生活的指导思想,也很是雷同。话头一拉开来,很自然的“融合”在一起。

所不同的是:崔莹的父母是高中时难得的同学,那时全班只有五位女生,“崔母”那时最显风采,是全班男生关注的对象。

“崔父”的出众也才获得了相对应的芳心。

而后是母亲上了医学类学校;父亲则是被学校保送“师范院校”。毕业后来好容易又才在风城相聚,再到结婚。共同平稳的生活刚满三年就到了与“崔父”永远告别的日子······

崔母带着女儿在“乡级”医院当医生,最终坚持了下来,保住了“饭碗”的事。也有了后二十多年来,她这样的家庭较研母稍显轻松的生存经历。也许因此多了一份“工作体验”的感受和类似这次带着女儿“出门”的胆识。

一阵寒暄后,研母去组织“简单晚餐”,并交代:你们母女俩楼上楼下随便走一下,不用有顾忌。崔莹和母亲十分高兴研母的随性与真诚相待。

环顾不大的院落和阶台:小巧的老式三间两层楼房,坐西向东。

两头是两间卧室,窗子都是正四方的木格子雕花窗户,用弯曲得恰到好处“跟连竹”顶开着,别具一格。

中间敞开着的大房间叫“堂屋”,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客厅”吧!此间用板壁隔成前堂和后堂、前堂靠南北间各处留出两间寝室门,后堂靠北板壁是上楼的楼梯加储物间的门。前堂紧靠后板壁的是黑漆高脚长条桌子,长度齐门靠南,高处大约在一米二左右,宽约一尺稍多。长处满满占据前堂屋的后板壁、齐上楼的门,显得十分整齐又不拥挤。

长条桌上方板壁正中高位处是剑川最有名的赵潘亲笔横幅“知稼味蔬之庐”、下方是严家爷爷书写的四个纵形条幅,给人以庄严凝重的感觉。

长条桌前正中是红漆高脚四方桌,桌面低于长条桌约二十厘米。桌旁是两个雕花的高脚靠背椅。这些固定格式,一尘不染,俨然办公祭祀,从未消停。

中堂门,是六扇的木雕格子门:石榴花开,蝙蝠绕飞,一看出自木雕之乡,虽见陈旧,尽显别致。

堂前“阶台平台”宽约两米多,用六边形青黑色老砖铺就地面。靠右侧南卧房窗下,整齐摆放着三四排阿娜葳蕤飘逸的盆栽兰草,花盆是上口稍宽的近椭圆形的、深灰色的略收口、是当地甸南永和乡烧制的瓦盆,兰叶和盆土一尘不染。

阶台下南墙角根处是一米多长的半阴花台,种植土的表面,有半露着黑棕色近圆形略显不规则状、大小不等的三五个根茎植物,大如碗、小如杯,直观的见到中指般粗的棕黑色藤状物从中心长出,三五根互缠。在上端一尺多的主藤上,再出无数带心形绿叶,双面扯着诱人的红筋。纤细的藤蔓,老的绿、嫩的红;顺着主人牵好的有七八寸间距的麻绳,一道道顺从地斜着往北往上攀爬,疏密有秩,整齐美观。让灼热的阳光分散开来、稀稀疏疏、引人叹:

柔弱逞强

植物随人意,

为兰遮犟光。

波丝藤蔓绕,

柔弱自逞强。

纤细追阳上,

入微撑帐忙。

何枝何物尔?

何乌避殇!

不由得再问:是什么兰草如此用心呵护,答案是:莲瓣兰荷型素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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