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是不知自己有多麼誘人,還是對我的身體有什麼誤會。」
兩人同枕共眠了十來日,除了最開始的兩日,兩人有過親吻。
後面許一諾養傷,司馬震霄每夜都是極力克制著自身的欲望。
不是不想,而是怕弄疼他,哪怕是他疼得簡單的一個皺眉,一聲輕呼聲。
「將軍不要冤枉好人,大體上是將軍自己自制力不行。」
許一諾見司馬震霄這是真的放開臉皮不要,說的話越來越明了,一時沒忍住,懟了一句。
「不行?寶寶,你這是在侮辱誰?我自制力不行,那這又是誰的表現?」
聽到不行兩個字,司馬震霄也不淡定了。
眼睛向許一諾身下掃去,一條腿更是蹭了蹭那處高聳的地方。
或許是司馬震霄自己也沒想到,自己蹭到那處的不同,有些詫異對著許一諾若有所指的說。
被發現了自己身體的反應,許一諾莫名的覺得有些羞恥。
兩腿立刻閉合,就算許一諾臉皮厚如城牆,這會也有些頂不住司馬震霄這一連串的動作。
知道司馬震霄不會捨得傷他,雖然壓在他身上,但實際並沒有什麼重量。
一個借力翻身,兩人的位置就互換了。
不給司馬震霄反抗的時間,一個俯身,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壓在腦袋一側,許一諾的唇就印了上去。
吻完,另一隻手手指輕挑,帶開了司馬震衣服的腰封,隨後剝了衣帶。
「將軍,似乎你也好不到哪去。」
許一諾手指微涼,撫著司馬震霄溫熱的肌膚,讓他不由自主輕顫,同時抬了抬胸膛。
琥珀色的眼睛裡,沒了冷冽,沒了煞氣,眼色逐漸加深,呼吸變得沉重。
「唔,寶寶。」
被許一諾抓著的手腕,不知道何時變成了兩人十指緊扣。
司馬震霄被他挑逗得,輾轉呻吟。
許一諾見到司馬震霄這模樣,前世今生都是是初哥一枚的他,此時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而且前世,他對上官軒卻沒有一絲這方面的舉動,更是想都不曾想過。
就在許一諾準備落荒而逃時,司馬震霄卻一個用力把身上的人抱的更緊了。
「寶寶,先別動。」
在許一諾的記憶中,司馬震霄出現的時間不長。
但在司馬震霄的記憶中,兩人認識的時間,可謂是早已根深蒂固。
許一諾剛想動,他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兩人都是第一次,對於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其實心裡都沒底。
而要不要做?肯定要。
只是時間不是現在。
所以許一諾想撩完就跑,司馬震霄沒有責怪的意思,但現在身體的反應,自是不可能就這樣把人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