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盛予骄浑然不觉,刚刚坐上车子。
司机告诉他单凛打来电话问他的情况,中午有什么安排。
盛予骄低头看了眼时间,回应道:
“那就去找他吃午饭吧。”
中心城区,机关大厦。
这地方比单氏集团大楼又不知道气派了多少,更是有门口喷泉里的庞大石狮子雕塑,衬得此处威严无比。
盛予骄从未来过,但座驾上的专属车牌号足以使他长驱直入、无人敢拦。
单凛的办公室外观就与单竟遥的截然不同,两扇黄花梨木雕刻的古朴大门,相当沉重,物理意义上的沉重。
盛予骄没让秘书或者助理领着,而是自己上去敲了两下,就用双手使劲推开一条缝。
伏案的单凛蓦然抬眸,瞧见他的身影后,唇角勾了起来。
enigma果断放弃手头的工作,徐徐靠近,替老婆撑住门。
“好重啊。”
盛予骄埋怨道。
“怎么不让他们帮你开?”
单凛捏捏他的小臂,眼神却赤裸裸地显示着想上去亲两口。
盛予骄没留意到,只奔着面前的皮质沙走过去,冲他说:
“好渴,给我点水喝。”
单凛一边绕回办公桌上拿起自己的保温杯,一边问他:
“单竟遥连杯水都不给你喝?混账东西。”
盛予骄没等他旋开盖子就抢了过来,贴到嘴边才闻出一股味道,瞬间皱起五官。
“这是什么水?”
“人参蜂蜜。”
怪不得,这股蜂蜜味让盛予骄干涸的嗓子变得紧,却是一点也喝不下去。
“我不想喝蜂蜜水。”
他翘起唇,又把杯盖拧了回去。
单凛瞧着他怪异的行为,并未探究,用对讲机喊助理给夫人泡一杯茉莉花茶送进来。
“喊谁呢?”
盛予骄仰起头看他,手掌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注视着单凛从善如流地坐下来,又说:
“不是吃午饭吗?饭呢?”
“还不到十二点半,已经在准备了,饿么?”
盛予骄摇摇头。
助理不多时就送来了茶水,温度刚好下嘴,他一口气喝掉半杯。
“今天工作视察得如何?”
“你的耳目不是到处都是吗,还需要问我?”
“那是保护你的,不是监视你。”
单凛伸手理了理他的尾,被盛予骄躲开:
“那你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事吗?他……”
“知道。”男人不懈地又追上去握住他的一只手,“不过是爱玩些罢了,他掌管整个集团的运作,要是不适当放松,压力难免太大。”
“那也不能……”
“竟遥心里有数,他懂分寸,包括用人。”
盛予骄思虑片刻,舔了舔唇。
问题是他现在不止在担心这个。
“单竟遥和单凭寒年纪都不小了,只顾事业蒸蒸日上还不够吧,感情生活也该稳定下来才好。”
“哦?他们的慈父也要开始催婚催生了?”
单凛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