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摸了一手,他把手指拿出来闻了闻之后,非要孟苹也闻一闻。
孟苹早就闻到了那股微微带着腥味的气味了,忙拉着被子躲避着玉珂。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为了转移玉珂的注意力,孟苹忙大声道“玉珂,你大舅舅和你表姐昨日来了”
玉珂闻言,停下了玩闹,随意道“我早就知道了”
孟苹想到昨日自己对陈大小姐的冷待,忙道“昨天我见了陈家大小姐,对她不是很有礼貌,没有给她请安”
玉珂正拿了丝帕揩拭她那里,闻言瞟了她一眼,道“你是我的妻子,她一个商户之女,该请安的是她”
他拿着丝帕细细地擦拭着孟苹那里,刚觉得擦干净了,手刚一离开,孟苹下面红肿的花瓣间又涌出了一股透明液体。
玉珂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用丝帕裹着手指,试探着轻轻地捅了进去。
孟苹原本还享受着他的服侍,被他这么一弄,简直要吓死了,忙裹着被子逃开了。
玉珂看她忙着逃之夭夭,还故意吓她“苹果,要不要哥哥再疼你一次”
孟苹裹着被子跪在床角,鄙夷地瞪着他“好没羞没臊,我可比你大”
玉珂被她说的心里难耐,笑着望着她“你哪里比我大,咪咪吗”
孟苹看他无赖之极,只好继续转移话题“玉珂,你表姐再来的话,我该怎么接待你表姐”
玉珂随意道“下次再见的话,对她客气一点吧”
孟苹“”
玉珂起身帮孟苹自床尾衣架上拿了衣服,放在床边道“大舅舅刚捐了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布匹粮食给我”
孟苹嘟囔了一句“势利眼”
玉珂笑眯眯看着她“过来”
孟苹听话地挪了过来,玉珂开始帮她穿衣服。
玉珂一边吃豆腐,一边帮孟苹起床,末了又要帮孟苹洗澡,等孟苹收拾停当出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这时候,刮风来报,说陈大舅爷和陈大小姐再次过来拜访。
玉珂虽然在孟苹那里说得很势利,可他对母亲娘家人还是有感情的,当即命人请陈大舅爷和陈大小姐进内院,让孟苹见一见,认一认亲戚。
陈大小姐昨日气得疯,一回到客栈自家包的上院,就屏退了丫鬟,自己在屋子里生了半日气。她在人前一直摆着大小姐的谱儿,要表现出雍容的气度,因此虽被那个什么孟姑娘气得半死,也不愿意当着人的面作,只能自己一个人忍着。
第二日,她考虑了好一阵子,这才过来见父亲陈文昌。
进了父亲的房间,她屏退了侍候的丫鬟,奉了一杯清茶给父亲,这才正色对陈文昌道“父亲,玉珂表弟的府里实在是不成样子啊”
陈文昌昨日才把劳军物资转交给了西北将军的人,心中正在得意,端着清茶喝了一口,这才问道“怎么了”
陈大小姐确实是为玉珂担心,她觉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玉珂十七岁就做到了西北将军,还贵为清远侯世子,身为未来的清远侯,他的府里实在是太乱了,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区区一个通房丫头,居然敢摆主子的谱儿简直是乱了上下尊卑,不堪之极
她认真地看着父亲,道“玉珂表弟还没有成亲,家里没有管理家务的人,弄得乱七八糟的,他的一个通房丫头见了我,居然敢摆主子的谱儿,一点规矩都没有,将来若是传出去,实在是丢玉珂表弟的人啊,对他的官声也有碍,他年纪太小,不懂这些,将来一定会在官场成为笑柄的”
陈文昌听她这样一说,陷入了沉思。
自从妹妹去世之后,陈家就同清远侯府断了来往,这十来年他都没有见过玉珂了,可是作为舅舅,他也着实是心疼妹妹这唯一的后代。
听女儿这么一说,他也为玉珂担心起来,就道“玉珂昨夜回了将军府,今天上午就命人过来给我请安,还说这几日得空要亲自来客栈给我请安呢”
陈大小姐一听,大喜过望,道“父亲,玉珂表弟贵为西北将军,战事刚刚停息,那么多军务要等着他处理,一定是日理万机忙得不得了,咱们是他最亲近的亲人,何必等他来呢,直接去见他,岂不便宜”
陈文昌被女儿说动了,就点了点头,道“好你去收拾一下,咱们一起去将军府”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