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摇摇头,“我不饿,她怎么了?”
“她代表楚氏集团,和我一起去工地视察,被一个从脚手架上掉下来的铁桶,砸到了头。”
这事顾北弦上次提过,说楚锁锁出任她父亲助理一职。
楚氏集团和顾氏集团很多项目都有合作。
很明显,这是楚砚儒和顾傲霆的意思,刻意给楚锁锁和顾北弦创造机会。
苏婳压了压情绪,问:“她没戴安全帽吗?”
“戴了。”
“伤得严重吗?”
“昏迷了,具体情况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顾北弦抬腕看了看表,说:“我爸他们快过来了,你先回去吧。”
苏婳知道他这是怕顾傲霆来了,会给她难堪。
她也不想看到顾傲霆那张冷冰冰的棺材板儿脸,便说:“那你早点回家。”
“好。”顾北弦捏了捏她的指尖,察觉冰凉。
顿了顿,他摸摸她的头,声音调柔说:“你别胡思乱想。我既然选择和你继续走下去,就不会和楚锁锁不清不楚,今天情况特殊。”
苏婳点点头,漂亮的秋水眼潮湿清亮地望着他,“我相信你。”
顾北弦唇角勾起。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抱抱她。
奈何手下在,终是忍住了。
他把她的手整个握在掌心里捂着,说:“到家给我打电话,想吃什么让柳嫂做。改天空了,再带你出去吃饭。”
苏婳应道:“好。”
“回去吧。”他松开她的手。
“嗯。”
苏婳转身刚要走,眼神忽然一硬,看到顾傲霆和楚砚儒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
隔老远,顾傲霆犀利的目光,就冷冷地甩到她脸上。
那眼神,仿佛尖利的冰锥一样,往人心上猛地一扎。
扎得苏婳一颗心透骨寒。
楚砚儒的眼神更像锋利的刀刃一般,在她脸上划过来划过去。
划得她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