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为人含蓄保守,在夫妻间私密的那一点事上,并不主动。
其实王耀的绅士和保持距离的习惯最早让伊万感到相处舒适,这个问题在婚后才显现出来。
两个人并没有太多拥有一个后代的条件和心思,但人类以此作为一项娱乐,终归是有它的原因的。
伊万当然和大多数gay或者女性一样对水管工有过幻想再不济也是在片里看过,当然,笔者不敢找他证实,但当阿尔弗雷德走进来的时候,他自认为还没有到这样的程度。
不幸的是,他高估了自己。
“真希望我以后能和一个像您这样好的人结婚。”年轻人声音里含着笑意,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您这样英俊,完全有可能呢。”不,这不行。伊万说着却在想。聊得太多了,这话题已经滑向了不应该走的地方了。
“好了,我想得没错,只是滤网有些堵塞了,也许您应该考虑周期性更换它。”
“那我可以同样再找您来吗?”笑着的蓝眼睛让伊万有些燥热,他扯了扯领口。
“当然,我的荣幸。”阿尔弗雷德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于是他的目光就几乎黏在了伊万的身上。
“您想要来点威士忌吗,有冰镇的。”伊万有些慌张,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太妥当,于是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领口又往上蹭了蹭,然后又发现自己的动作像是在故意将自己那丰满的胸部挤出波浪,可怜的小熊四下张望,想要转移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
“如果您不感到麻烦的话,我很乐意和您一起喝点。”阿尔弗雷德缓慢地收拾他的工具箱,他希望能在这里再多蹲久一点,最好给伊万更多一点说服自己的时间。
伊万拿着酒回来:“请您到客厅来吧。”
好吧,在客厅里至少能缓解一下自己下流的思想,也许是靠近卧室和浴室的场景让自己想太多了。伊万暗自思忖,倒了两杯威士忌,杯子有些冰手。
他习惯性从茶几上拿起那盒肉桂,往自己的威士忌里放了一根。
王耀曾经在威士忌里放肉桂感到惊异,结果在伊万的影响下,他也喜欢起这样喝来,一般会在临睡前,两个人一定要干杯,而且是王耀蹲在床边,而伊万躺在床上,这个角度会让台灯恰好能让王耀的脸半明半暗,像蒙上一层温柔的薄纱。
因为伊万说他喜欢这样看着王耀,于是王耀就愿意这样蹲在床边。
“您介意让我也加一根吗?”美国小伙子清亮的声音立刻又打破伊万的思绪,那双蓝眼睛歪头盯着伊万。
他像一块镶嵌着蔓越莓的奶油蛋糕。
阿尔弗雷德想。
“当然可以。”伊万将肉桂的盒子递到阿尔弗雷德面前,他不敢直接放到阿尔弗德手中,他怕两个人皮肤接触,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桶油,只要一点火星就会燃烧起来。
“您的丈夫会这样陪您喝酒吗?”阿尔弗雷德抬起眼睛,拿着肉桂卷另一端一点一点磕响酒杯底。
“会的。他很……”伊万不知道怎样说下去。
太糟糕了,太糟糕了,这年轻的小伙子!自己是不是看起来很失礼?伊万慌张地回忆阿尔弗雷德进门以来自己的行动有何处不妥,杂乱的脑子让他并不能思考出一个所以然来。
也许伊万没有意识到,但是在阿尔弗雷德的角度看来,斯拉夫人的面庞已经红得滴血。
“您看起来有些醉了,”阿尔弗雷德伸出手,如愿以偿摸到了伊万的面颊,“很热吗?”
“不……”伊万低下头。
火星将他点燃了。
伊万抬起手覆盖上阿尔弗雷德的手:“您遇见过和我一样的客户吗?”
“他们中没有一个像您这样迷人的。”阿尔弗雷德压低了声音,似乎在揭露两个人在偷情的事实。
健壮的水管工终于站起身必须要伊万坐着,他才能显出高来,将已经词穷的小丈夫推倒在沙发上。
阿尔弗雷德终于如愿以偿地扯下了伊万的低领毛衣,红色的毛线织物里面露出白皙的皮肤。
“您很美。”阿尔弗雷德只剩下气音,他将身体覆盖上去,毫不客气地抚摸着伊万,他健壮的手臂,彭起的胸肌,纤细的腰肢,还有丰满的臀部。
伊万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错事——王耀在忙于工作,而自己在引诱;一个水管工,在对配偶不忠。
“看起来一切都很明了不是吗?”阿尔弗雷德得意地笑了,“您的丈夫真的没问题吗?您身上没有任何亲密痕迹——在您这样迷人的尤物身上!”
“他……在这方面比较冷淡。”伊万含糊回答,他希望能用这种方式来说服自己。
是的,王耀他……他很好,可是,一个主夫能有多少来自生活的刺激呢?如果丈夫不能……
伊万趴着,捂住自己的面颊。
这太过羞愧了,什么样的理由能让他背叛一个专心为家庭工作的人?
“不要那么难过啊,先生,”阿尔弗雷德贴心地摆弄着紧张的伊万,让他以一个舒服些的姿势趴下,“您只是希望做一次真正舒服的爱而已,不要有太多负罪感。抬起头来,美人儿。”
阿尔弗雷德的手摸下去,了然。
伊万已经湿了。
怎么可能不渴望啊?
“痛……”
“我慢一点?”阿尔弗雷德做着*;*,得意地看伊万满脸情潮。
“不,请快点进来。”伊万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
年轻人那里已经硬得发疼,被束缚在工装裤里面,迫切地需求解放,于是他的手法越来越粗暴,不顾伊万高亢的尖叫,完成了粗糙的准备工作。
“也许您和您的丈夫在家里准备过套子之类的东西?”
“不用。”伊万把头埋在手臂里。
“啊?”阿尔弗雷德分不清自己是惊异还是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