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看铁头出去了,跟沈信摆摆手:“公子等着看好吧!”
然后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开始鼓捣!
等过了一刻钟,铁头洗好了夜壶拿过来等,夏槿也端着一个陶盆回来。
陶盆里装了半盆子的液体,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她把盆放在桌子上。
屋里的众人就都看向盆子。
这盆里是什么?这姑娘是要做什么?
夏槿示意铁头把夜壶放到盆里,铁头照做。
夜壶放到盆里之后,并不能全部淹没,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夏槿就拿了一只勺子,舀起一勺液体浇在夜壶上,夜壶上面马上就出现强烈的氧化,立刻露出岁月的痕迹。
看起来两个月的新夜壶,马上变成了几百年前的旧物。
屋里三个男人瞬间睁大了眼。
铁头最夸张,一双眼睛跟铜铃似的,这次也不问了,他已经呆愣住了,暂时说不出口了。
寒笙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过来凑近了盆子使劲看。
沈信最先反应过来,看着得意洋洋的夏槿道:
“这就是你说过的,能做旧?”
“嗯!”夏槿点头,坏坏的一笑:“不是喜欢老物件吗?让他们抱着公子的夜壶亲香去吧!哼!”
想占她的便宜,花她的银子,没门儿!
“哈哈哈哈哈,哎呀!你可真是,促狭。”沈信笑得欢快。
他幼时也是个纨绔,捉弄人的事情没少做过,只不过后来做了镇国公,就没再做过这些事儿而已。
现在看着夏槿的促狭样子,又想起自己十几岁的时候,也和她一样,促狭调皮,忽然来了些很久都没有的少年意气:
“好,干的好,就让他们去亲香亲香本公子的夜壶!”
夏槿拍手称赞:“就是!公子觉得可以了吗?要不要再浇一次?”
“再来一次!”
“好咧……”
铁头终于回过神来:“先生从哪里弄来的这个……这个水?……这么厉害?”
夏槿坏坏笑:“师门秘技,不能说哦!”
这怎么能说呢?说她在芥子空间的实验室配置的?这是绝对不行的!
铁头:“……”,先生从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凡他能问出来的,她从来都给解释的清清楚楚。
可是现在,也终于有不能说的师门秘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