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有都是大树根,切下来一圈就是上好的实木菜板子。
只不过她手里没锯,用匕首的话太费劲了。
下次跟疗养院借一把,那准有。
野鸡蘑菇汤很快好了,两人也都饿了,很快就分着吃光了。
顾景挚又开始做野兔,也没啥方法,就是将兔肉放进砂锅,放些酱油,巴拉两下添水。
一壶水都放进去了。
又准备用剩下的半壶水和面。
顾景挚说道,“咱们没有面板子,等面醒好了,我直接往锅里抻了。”
边月点头,还咽了下口水,终于吃到主食了,“行。景挚哥,我去打水。”
顾景挚看了眼她嫩呼呼胖嘟嘟的小脚丫,“你光脚去?”
边月也低头看看,“嗯呐。”
天头这么热,光脚不是很正常么。
主要是她们就带一双鞋,整的泥沽叽的就没法穿了。
“那你爬山不硌脚啊,要不把鞋带着,反正山上也没泥巴。”顾景挚说道。
“可是我脚丫有泥巴啊。”边月踩了踩,泥巴顺着脚指头缝钻了过来。“没事的,我会小心的。”
有神识在,她不会踩到尖锐的东西的。
边月背了一个背篓,又将三个水壶挂在身上。
顾景挚也想出去,他想采蘑菇,不过看了看砂锅就放弃了,他得做饭,月月还没吃饱呢。
下回回疗养院,他得多和大厨们学几手,他现在只会用水炖和火烤,总吃也会腻的。
边月这次没打猎,也许下雨猎物都跑去躲雨了吧。
主要是她没特意找。
不过还是摘了一背篓的蘑菇和野菜,在泉水口都处理干净了。
又喝了半肚子水,将三个军水壶都灌满了才回去的。
边月回去的时候,兔肉砂锅已经好了。
已经被顾景挚从火堆上拿下来了,里头的水不多,怕煮干了。
“月月,我还没往里扯面呢,怕坨了。”顾景挚见她回来,又将砂锅挪到火堆上了。
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和面没啥经验,之前和的有点稀了,我又加了点苞米面。”
边月很是无所谓,“没事,多点我也能吃了。”
不会浪费的。
面抻的大小不一,薄厚不均,不过不耽误吃就是了。
反正边月吃杠香,面皮吸收了肉汁,还有麦香,外加一点点弹牙,不要太好吃呢。
顾景挚也是吃撑了。
揉着肚子,“平时也没觉得面食多好吃。”
边月太懂了,“主要是咱们好几天没吃了。”
可不就想了咋滴。
“景挚哥,看这天色下午也不会下雨了,咱们还挪帐篷么?”
“先不挪了。”顾景挚早就想好了。
如果想要挪动,还得先处理野草。
现在雨刚停不久,野草叶子上全是露水。
“月月,你衣服居然没怎么湿?”他突然反应过来了。
边月仰着小脑袋,“我找了几片大叶子,直接穿衣服外头了,还在脑袋盖了一个。”
其实还是因为神识。
顾景挚夸赞道,“月月真尖。”
“景挚哥,不挪帐篷是不是就没活了,我上午背了半天的医书,下午不想再背了。”边月拉着顾景挚的胳膊摇晃着。
“好好好。”顾景挚除了说好也不会说别的了。
“那我去凿石头了。”边月高兴了,差点跳起来。
顾景挚叮嘱道,“去吧,别累着,凿一会就休息十分钟。”
边月都想跑了,“景挚哥,你干啥啊?”
“我也过去,你凿石头我看书。”顾景挚见她小脸要皱巴,赶紧解释了句,“我看自己的书,不看你的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