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的我脸红了,撇过头去。
他哈哈大笑。
说。
我的资质确实罕见,可以在大道中走的很远,但是我的敌人永远是我自己,如果有朝一日战胜了自己,或许我能在灵气复苏的天下成为有数的真修。
我问他,难道我自杀才能战胜自己吗?
这个男人又哈哈大笑,站起身像院长那样摸着我的脑袋,他说等我到了那一步便什么都明白了,现在说只会害了我。
我们三个人原路返回。
院长和他说了很多话。
看起来明显比他年纪大的院长,在陈先生面前仿佛与我一样同是个孩子。
……
他教我的时候特别严格,做错一点就打手心,即便疼的我哇哇大哭,这个男人也半点不手软。……
他教我的时候特别严格,做错一点就打手心,即便疼的我哇哇大哭,这个男人也半点不手软。
院长站在一旁心疼的看着我,我的眼神几次瞥见她想为我说几句话,她最终都忍住了。
慢慢的,我感受到了天地间的灵气。
狂暴、没有一丝人性、恨不得把我撕的稀巴烂的灵气。
他让我比灵气更加的狂暴,更加的没有人性,更加的狠辣。
他说,与天地作对,九死一生,何况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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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了。
我做到了!
这个人高兴的拍手,说我可以做他的记名弟子了。
我闷闷不乐,问他,我究竟达到什么程度才能真正成为他的弟子?!
他说,等我惊艳整个人间时……
可是……可是他明明没有丝毫法力。
他明明就是个普通人啊。
……
五年过去了。
我也能做到像院长那样,凭空在手心托起一棵参天大树。
在他的指点下,福利院的许多伙伴也逐渐走进了修行路。
可他再也没有肯定过一句,谁谁谁足够成他的记名弟子。
我恍然大悟,原来,连成为他记名弟子的资格,也弥足珍贵。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是他说的。
应该是把该教授我们的东西都教完了,他也到离去的时刻。
院长舍不得,我看见她偷偷红了眼眶。
这个男人在某一天深夜,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睡着的时候,翻过院墙打算不告而别。
我没睡着!
我屏息凝神跟在他身后。
毕竟他是普通人,跟了他两里地也没有现我。
直到……
直到到了那条半腰高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