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怦跳个不停。
素来有人在听到有人不知廉耻的去爱着一个人时,多半的反应是谩骂对方如何如何,很少有人像顾清州这般带着理性地说,定是喜欢极了,才犯贱。
苏寒不是天生就犯贱。
定是喜欢极了。
才犯贱。
若不是喜欢极了。
怎能犯贱?
十年。
哪位能拍着胸膛敢站出来或者愿意花十年时间去喜欢一个人。
别为自己的做不到,以及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抨击。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良。
你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
苏寒她自己还不清楚吗?
“傅总,你觉得呢?”
苏寒抬眸扫了眼被顾清州问话的傅瑾年。
男人令人惊艳十足的五官未有任何感触。
苏寒想,傅瑾年大概会说,“那还不是犯贱!只有蠢女人才会这么做。愚不可昧。”
苏寒嗤笑一笑。
顾清州叹了一气,“傅总,大概从未真心的爱过一个人吧。”
傅瑾年撂下手中碗筷,黑如寒潭的眸极其锐利道,“这话怎么说?”
顾清州,“傅总若真心爱过一个人,怎会不犯贱呢?”
四目相对瞬间。
空气中有炙热又灼热的火花迸射。
“就拿沈女士来说,她与傅爷不是真心相爱,岂会甘愿没名没分带着苏小姐在傅家?还有傅爷,若不爱沈女士,岂会陪伴至今未娶?傅总,爱是相互尊重的。”
咔嚓一声。
傅瑾年大概许久未向今天这般丢面子。
他捏碎了手中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