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
苏寒当机立断抬起膝盖朝傅琛身体去。
傅琛正血气方刚,苏寒力道虽不如他,至少可让她得以安全。
“我不是你们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
苏寒将抱着身体哀嚎的傅琛推到一旁。
傅琛忍着苏寒给他带来的剧痛,呲牙咧嘴道,“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凭什么你要跟他那么多年?”
苏寒冷道,“傅琛,凭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我为什么会这么贱,琛少爷,你是想让我帮你回忆吗?”
咔嚓。
苏寒拉开车门。
启动车子那刻,她明媚大气又精致端庄的脸,一闪而过的嘲讽,“傅琛,永远不要忘记,是谁害我至此。纵使他人戳断了我的脊梁骨,你,傅琛,永远没资格对说我一句不是。”
车子扬长而去。
如果可以的话,苏寒想撞死傅琛,就此一了百了。
她天生不是狐媚子,不是傅琛,她也不会贱到这个地步。
晚风有点凉。
苏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把车窗打开。
大概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回到出租房,已经十二点过了。
苏寒刚打开门,就现露天的阳台上,有一道伟岸的身影,一手持着她安胎药的药包,一手端着加了冰的酒杯。
他站在那儿,像暗夜的修罗,更像矜贵的帝王。
“回来了?”
冰之淡然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苏寒的心却怦怦直跳。
“你怎么过来了?”
苏寒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
傅瑾年似极其不悦她此时才回来。
凉薄的乌沉的眸审视了她一下,“胃不舒服?”
苏寒嗯了声,提起这个,苏寒脑海里面自动浮出,他在医院的无情。
放下手中包,走到她的面前,“既然不是怀孕,吐肯定有原因。我找医生看过了,这些都是她给我开的健胃药。”
苏寒伸手欲夺过傅瑾年手中的药。
男人却起了逗她兴趣,将手举高,苏寒垫脚抢过,傅瑾年立即用另外一只手将她搂住。
好在杯中加了冰的酒剩的不多,但也因此,傅瑾年将药包还她,把酒杯递在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