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相当于一个人对着另外一个人真诚地问人是什么意思,诡异至极。
半晌。
加尔斯看着这只可怜的小雄虫,叹了一口气:“莱特,你需要安排一个脑部检查给这位雄——”
加尔斯的话被莱特打断了。
“加尔斯,我这边有个设备需要你帮忙,过来下。”莱特说完转头笑眯眯地看向顾维:“小朋友,你先在这里躺会,有事按墙壁上的呼叫按钮,我马上回来。”
“哦!”顾维点点头,样子又乖又懵懂,莱特看了更加满意。
配药室房间内。
莱特把门关上转头对着加尔斯,眼神里蕴含着疯狂,低声说:“加尔斯,他简直就是虫神特意给你送来的。”
莱特的家族世代从事医疗行业,对虫族的生理构造很了解,过于熟悉的事物往往会失去对其的敬畏之心。
莱特也不喜欢雄虫,与加尔斯对雄虫敬而远之的态度不一样,莱特经常会萌生解剖那些虫渣的大胆想法,不过他的想法被法律限制,只能想想过过瘾,然而现在远离主星的束缚,莱特心中的那些疯狂念头开始蠢蠢欲动。
加尔斯还会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在打什么主意,皱眉提醒道:“莱特,他是珍贵的雄虫,我们必须上报帝国雄虫保护中心,雄虫不是我们可以掌控的。”
“现在我们在战争前线,雄保会不会管这么远,而他。。。。。。”莱特有点激动地说:“可以挽救你濒危的精神力状态。”
雄虫体液中蕴含着雄虫信息素,这种神奇的激素只能在雄虫情愿的情况下才能带离体外,出于帝国对于雄虫绝对的保护,雌虫想要获取有效的雄虫信息素只能通过交配这种方式。
加尔斯被莱特的大胆震惊:“你疯了!他还没觉醒现在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你当我傻吗!”莱特瞥了他一眼:“雄虫的信息素蕴含在雄虫的体液中,又不是只能通过那种方式的。。。。。。”
雄虫心甘情愿的割开自己皮肤流出来的血也有同样的效果,当然娇贵的雄虫绝不会这样做,但是外面病床上那只失忆好诓骗的雄虫就不一定。
加尔斯深吸一口气,忍着想把对方关起来的冲动,警告道:“莱特,我必须提醒你,伤害雄虫是重罪。”
“伤害雄虫确实是重罪,但让一只雌虫流点血并没有什么关系。”莱特顿了顿,神情难掩疯狂:“加尔斯,他不知道自己是雄虫。”
“加尔斯,我可以借检查身体的名义抽取他的血液,就一点点,给你治疗用——”莱特的跃跃欲试被无情打断。
“不行!莱特,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立马把你关起来,我们不能因为一己私利去伤害一只无辜的虫子,这样跟那些卑劣的雄虫有什么区别!”加尔斯义正言辞地说。
莱特被气得有些无语:“有时候我真被你的迂腐感到震惊……”
盖伊已经领完处罚来到医务室。
本来军雌罚十五光鞭不处理过几天就会好,但是在远征前线,盖伊还是打算用点药好快点,毕竟战场上一个微小的纰漏就回不来了。
在门口偷偷张望了下,上将果然走了,医务室里只有顾维一只虫躺在病床上挂点滴。
“莱特医生呢?”盖伊轻车熟路地在药柜里找到常用的伤药。
“有事离开了,你要是找他可以按墙上的呼叫他马上会回来。”顾维指了指按钮。
“不用!不用!这点小伤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盖伊脱掉自己的上衣,一身壮硕的腱子肉上有着纵横交错的鞭伤。
顾维看了一眼默默移开了视线,怎么自己接触到的人,各个都有这么棒的肌肉,除了自己就跟白斩鸡似的。
盖伊拧开药瓶,倒了点药粉涂在伤口上,看了几眼顾维的脸说道:“嘿!脸擦干净还长的挺好看的,但是你这身体也太差了,就这素质以后怎么伺候雄虫。”
“伺候雄虫?”
“对啊!雄虫折腾起雌虫可不只是给你带个抑制环这么简单了,很多身强体壮的军雌折磨的只剩半条命,换了你肯定凉掉了。”
盖伊在说什么,顾维听的一头雾水。
盖伊后背也有几道鞭痕,试了几次够不到,就把顾维从病床上拉起来,把药瓶塞到他手里,指了指后背:“小家伙,来帮个忙。”
顾维用没有插针管的手拿着药倒在盖伊的后背,灵光一闪,问:“我伤到脑袋,很多事情不记得,你有没有类似科普类的资料给我看看。”
“哦,这个有,等下。。。。。。”盖伊在光脑里找个科普视频《十万个需知(雌虫版)》,连着光脑一同递给他,“这个是雌虫服侍雄虫必看的常识,快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