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姑娘文靜,平梅幹練,看來董參享受上齊人之福了。
「阿娘,姑婆喊你回家吃飯啦!」平佻個子長高不少,嗓子還一樣稚嫩。
小媒婆哎一聲當回應,牽著馬車往陳園走。陳宜看著熟悉的街景,激動問到:「老宅還給我們了?」
小媒婆點點頭,「過完年,陳伯跟我們一起回靖遠。」
陳府門口的柳樹依舊,枝椏乾枯垂在那,陳宜就覺得很有生氣。
李存安一手抱女兒,一手摟陳宜,幸福到身體都輕飄飄的。他親吻女兒,再親吻陳宜,「夫人,今日可有空采吉納福,收下彩禮?」
他這是要訂婚的意思!
陳宜抬頭,杏目圓瞪,確認他沒開玩笑才說:「還訂婚?再訂婚我要被城裡的父老鄉親笑死!」
她頓了頓,重挽上李存安的胳膊,頭枕手臂俏皮道:「不若,直接成親?」
兩個月後,廬州城迎來最熱鬧的一天。
烏爾朵帶著大馬群山的人,非說自己是娘家人,堵在陳府門口要賞錢。
「哎,我說,大馬群山上的酒水包圓了,行不行?」
「行!」李存安一口應下。
「行什麼行?」徐鈞安和燕笳,一內一外,同時出聲。
徐鈞安是東家,燕笳怎麼回事?李存安奇怪望他。
他如今天天鎧甲,難得換回青衣馬尾,抱手昂頭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也得賺點錢補貼軍費啊。」
他不再稱呼李存安少主,改叫「兄長」。
「兄長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怎能這麼容易答應!」
兩邊人吵鬧起來,就見陳府裡面鑽出個小孩,小大人似的,掐腰指點大人們,「你們好幼稚。」
平佻一句話,大人們啞火。
趁著眾人反應不過來,李存安牽著平佻的手,越過人牆,鑽進後院。
正堂前,陳宜以扇掩面,剛剛拜過姑姑,拜過雙親和姑父的靈位。
沒有男性長輩,她就這樣一個人一步步走向李存安。李存安給了平佻賞錢,緊繃在原地,盯著陳宜走過來,托住她的手。
就這麼,苗安和陳宜終於完婚,住進他們一家三口的小院子。
九醞春越做越大,只有廬州酒坊的門楣掛上了鎏金御筆:貢酒九醞春。
再後來,逢年過節,夫妻二人就帶著女兒進京,看一看乾爹乾娘,帶走一堆金銀珠寶。乾爹乾娘實在太寵,小陳毓再大一點,常常央求爹娘帶她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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