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祁楠不由得有点压力山大。
前不久,不知道自己哪惹着祁北了,莫名的脾气,第二天将他一个人扔在医院里就走了。
如今,自己要是因为成绩不如意,再凑上去,指不定他会干什么。
想到这些,祁楠心里五味杂陈。
后面的人看见祁楠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颇有点好笑。
周淮阳踢了踢前面的凳脚,语气欠欠地说道:“你这是在为考试而愁?”
祁楠不说话。
接着他又装模作样叹了一声,“唉,真是难得啊!”
“你说怎么会有人脾气那么的倔,非得死要面子活受罪。平时让他说一句话,跟要了他半条命一样。”周淮阳还记得在医院时,祁楠的沉默,嘴上说着不关心,但那也是嘴上说说,这口气得出了才行!
现在讽刺了一番,祁楠也吃了噎,不敢跟他呛声,心里舒服多了。
“……”祁楠听到后面一句话,猜到他意有所指,默默地垂了垂脑袋,确实不敢接话。
“好啦,不呛你了,不是有我在吗?保你顺利通过这次考试!安啦安啦!”
周淮阳自认是一个心地善良,内心柔软,友爱同学,对彼此关心互助,怎么能见到有困难者而放手不顾呢?
更何况身为祁楠的另一个小老师,更是不可能见死不救了,不然多损他的信誉和能力。
祁楠本身就不差,只要找对方法,这班里任何一个人他都能过!
他最缺的就是时间和指导。
现在是因为身体原因,导致课业落下了学,但是之前为什么也落下那么多,还基础不稳,原因不详。
这是周淮阳带了他这么久得到的结论。
人总是喜欢别人给自己一个台阶,好顺其而下,祁楠也不例外,自知现在的处境,多有不堪,如果再傲娇傲娇,那就没得搞了。
所以他乖乖地转过身子,从包里拿出一颗糖当贿赂,撕开送到周淮阳的嘴边。
曾经的意气风,不可一世暂时放一放,解决眼前困难才是要紧的。
这是周淮阳从祁楠脸上看到的。
不禁有点好笑。
这是学他的手段哄年年了啊?糖都是草莓味的。
也知道他能做到这种地步也算是难得,很乐意的接受了他的贿赂。
张嘴一口含住送到嘴边的糖,细细品尝一番,直到把祁楠等的着急了,欲言又止,才不紧不慢开始给他补落下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