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宋衣立马靠近低低的问。
“把这个给她。”
解萄容从怀里拿出来一样东西,从窗户缝隙递出去。
宋衣拿过来一看,手一抖差点摔下去。
“堂小姐,这……这……”
这不是老将军的护身玉佩,这种要紧的东西,居然给一个村姑?宋衣惊讶的僵在原地。
“去吧。”解萄容已经决定不改。
夜深了,马上就天亮了。
解萄容靠着窗子观察外头,过一会儿看到宋衣犹犹豫豫了下才离开,观察了宋衣离开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了。
四周安安静静的,解萄容可以无比清楚听到自己的叹息声,真真切切。
天亮了,齐氏根本没睡着。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琴霜正在一边,齐氏起来,就发现手背有些疼,一看不得了,红肿了一大片。
“哎呦!”
齐氏叫了出来。
“夫人还疼吗,已经擦了药膏了,没什么大碍的。”
齐氏皱眉,琴霜拿了凉帕子来给盖在齐氏的手背,齐氏这才觉得舒服。
齐氏回忆起来昨天的事,作夜疯疯癫癫的时候,齐氏闭眼不愿意回忆。
大周朝中,没有人知道她这个镇边大将军夫人的难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这个毛病,一被越臣年吓到,就不受控制的疯疯癫癫的。
“夫人放心,作夜没人看到。”琴霜知道齐氏心里想的是什么,安慰。
齐氏起身,琴霜服侍着洗漱更衣,一边说,“大夫人那边送消息过来了。”
“昨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琴霜这么说,齐氏刚拿了把翠玉蠙珠百齿梳子梳头,停下来手上的动作,皱眉问。
“大夫人说,作夜里办事儿,容姐儿和那个村姑看到了。”
齐氏冷哼一声眯眼,“那个村姑倒好办,用完了扔了就算了,死人也不会说话,不过这容姐儿难办了。”
“这个容姐儿真是越来越滑头了,灯下黑居然带着那个村姑易容进了京,还是将军想到了这一点,不然这会儿怕是还藏在我娘家里。”
琴霜,“大夫人说,不是她们主动上门的……”
琴霜把来因说了一次。
齐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俩个人偷偷进京之后,在一处民巷中住下来。可巧了,附近有个邻居,是个老太太,这老太太的儿子,是她娘家齐府上的一个小管事,知道家里要找人给弟弟冲喜,回去探望老娘,遇到过那个村姑……就有了之后的事。
齐氏反而笑了,心里一下子的舒坦了许多,“这就是命啊,任她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容姐儿很聪明,不会往套里钻的。”琴霜说。
“是啊,明知道我齐家是豺狼窝,还是带那个村姑进去了,又玩灯下黑这一出。”
“真真是……”
齐氏笑了,把玩手中的梳子,非常得意。
“琴霜你知道这叫做什么吗?这就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琴霜给齐氏梳了发,外头传开一个男声,“夫人呢?”
齐氏听的被吓的一个激灵,才站起来,越臣年就从外面大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