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赵哥您嘞。”
“好了不用送了,你既然回家了就陪陪你娘,最近都不用过府里了,给我把人盯住了,我这就去禀告大夫人去。”
“赵哥你慢走。”
……
门缝里冷兰儿听的心惊肉跳,外头的俩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白天见过的,齐奶奶的儿子,他们谈论的胎记,她几乎可以完全确定就是说自己了。
太可怕了。
他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都冲自己来……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
什么大夫人什么少爷什么的,冷兰儿此刻无法冷静,心里一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瞥着那肥胖的身影往里面齐奶奶家去了,冷兰儿整个人无力的滑坐在地上。
门忽然被敲打。
冷兰儿起来去开门。
月色下她满脸泪水。
任由解萄容把她从头到脚的打量,她把她拉回屋子。
“解姑娘,完了。”屋子里她扯住人的胳膊,整个人窝下去哭泣。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今天齐奶奶又来找俺了,让俺帮着补一件衣裳,像是是男人的衣裳,后来衣裳补好了,俺出去送她,然后正好遇到她儿子来探望她。”
“后来……”
冷兰儿说起来不久前的事,如今解萄容在她身边,她依旧后怕,如果说当时她没出去,在屋里根本听不到那些话的。
“你说的这俩个人应该不是我叔母手底下的。”解萄容听完总结。
冷兰儿不解。
“是恰好碰到了,不过也要躲躲。”
冷兰儿立马,“那我们搬走?”
解萄容摇头否定了冷兰儿的想法,“不,那样更容易惹人怀疑。”
“那要怎么办嘞。”
冷兰儿如今是真没主意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解萄容说了八个字。
之后几天解萄容再没有出去过,俩天过去也没人来敲门。
第三天清早的时候,门被敲打。
“有人没有啊?”
来了……
那会儿冷兰儿正在灶台烧水呢。
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三四十来岁。
解萄容在院子坐着,俩个人对视一眼,解萄容一个手势,冷兰儿飞快进去屋子。
“有人没?”
“来了,吵什么?”
冷兰儿捂着心口在屋子里听外头的动静。
就听到那个十分陌生的女声问,“你们这儿可有一个叫兰兰的姑娘?”
“你是何人呢?”是解葡容的声音,似乎没开门。
“我是北街齐府上的管事婆子,我来啊是……”
“什么齐府,没听过。”
解萄容要赶人。
“你别走啊,等我说完啊。”外头的女人的声腔似乎很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