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啊夫人!”他连忙告饶,心情却很是愉悦。
自是一夜被翻红浪,彻夜未眠。
次日姜云菀又得一大早便起来,得准时去王妃的院里去,这接了这个活计后,她是再也没有懒觉可以睡了。
她早,梁宴礼更早,起来的时候已经没看着人了,也不知道这厮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每天看着精神头还挺不错的样子,实在是非人哉。
朝颜正在给姜云菀梳妆,她的手艺是几人中最好的,每日姜云菀梳妆都是让她来。
幽兰走了进来到姜云菀的身边行了礼后说道:“世子妃,昨儿夜里的事情如今满府都传遍了,徐姨娘闹了这么大个笑话,听说在房里了不小的脾气呢。”
“王妃那边可有何表示?”毕竟是去王妃那找的人过去的,王妃心里应该也不畅快。
“王妃让兰芝姐姐送过去了一本佛经,说徐姨娘心太燥了,多抄抄佛经平心静气,也当是为大小姐祈福了。”幽兰回禀道。
朝颜有些幸灾乐祸:“该,谁让她总是拿大小姐作筏子,都好几次了,就差明着来咱们院里抢人了。”
陈嬷嬷瞪了她一眼,看向姜云菀有些担忧:“世子妃,奴婢多一句嘴,其实您昨儿大可不必去请大夫去这么直接下徐姨娘的脸面的。”
“这么做不仅彻底把人给得罪死了,怕是在王妃那儿也觉得您此番行为不妥。”
其实这已经是委婉的说法,怕是会有不少人觉得姜云菀善妒,没有正妻该有的大度与胸怀,与妾室斤斤计较了。
姜云菀闭着眼睛闭目养神:“世子一直在我这没往后院跑,后院里的这些女人我早就已经得罪了,何必再去在乎得罪的多还是少。”
“我昨儿若不那么做,她还真以为我是软柿子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膈应我,再这么纵容下去,接下来真就是蹬鼻子上脸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还有一点她没说的是,这宅子里的人怎么说她她管不着。
但是她很清楚如今她在王府的立身之本是什么。
王妃说是教她管家,但是给她分的都是琐碎又磨人的小事,实际的权利可没分出来半分,这些东西除了能让别人对她高看一眼外,其实并没有多大益处。
但她也没有嫌麻烦,徐徐图之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慢慢来,待时机到了,总会有真正握住权柄的时候。
除了这个外,她出身不好这是会一直跟着她的事情,家世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了的,如今她的娘家尚不能成为她的倚仗。
所以她唯一的倚仗只有梁宴礼。
在这王府中初来乍到的她一无所有,只能依靠他。
梁宴礼对她有多少真心她如今摸不出来,但目前来看,他是愿意陪着她演深爱着她的戏码的。
那作为一个‘爱’他至深的女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外人抢走呢?
自然是要吃醋,委屈,焦急的,这样才符合她目前在他心里的印象。
从而能讨好到他。
姜云菀心里很清楚,所以什么善妒她暂时都管不着。
王妃就是看不惯她这行为,也顶多就是言语上数落警告她几句,不痛不痒的,碍不着什么。
只要梁宴礼这个人与心都还被捆在她这边,那就没人能动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