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王寡妇害得他如今动弹不得的模样,他早就把鹦鹉这个小娘皮给办了!
阮大根阴恻恻地看着鹦鹉:“鹦鹉,我现在是你主子,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不是要违抗我的命令?”
鹦鹉将阮大根轻轻放回床上,立即跪下,面露惶恐地看着阮大根:“奴婢不敢!”
阮大根重新被放回床上,心中的戾气又暴涨。
天天只能窝在床上不能动,要是再不做点刺激的事,他真会疯的。
“鹦鹉,你既然不敢违抗我的命令,那就证明给我看!”阮大根艰难地转过头看向床边跪着的鹦鹉,“你要是伺候得舒坦了,我就把你提为姨娘,要是能为我再生下一个孩子,我就抬你做平妻,让你当侯府老夫人如何?”
阮大根画的大饼又大又厚实,直直往鹦鹉的身上砸了下来。
鹦鹉这会儿都懵了。
不是,老头子都已经瘫痪不能动了,那玩意儿还能用?
还能让人生孩子?
他们之前给老爷子擦洗身体的时候,都没仔细看看那地方,也不知道那玩意儿经不经折腾。
万一老头子又来一次马上风,那可就无药可救、药石无灵了,到时候与他荒唐的人都别想好过!
鹦鹉头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慌乱道:“多谢老太爷垂怜厚爱,只是奴婢身份卑微,粗手粗脚,怕伺候老太爷您不周,伤了您!”
阮英杰眉头紧锁,脸黑得跟烧了十年铁锅锅底一般。
他磨了磨牙,冷哼了一声,威胁道:“你若继续不识抬举,我就让人把你送到庄子上去,天天干农活,做粗活,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把你嫁给庄里最邋遢、最爱大媳妇的男人!
鹦鹉的脸色瞬间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奴婢这几天身体不方便。”
阮英杰“呸”了一声,真他娘的晦气。
“滚!”他不想多说什么,直接让鹦鹉混出去,“等身体方便了,就和喜鹊他们几个轮流来伺候我,放心我会让你们都舒坦的!”
【禽兽不如的玩意儿!】
【上辈子是种猪还是泰迪呀,都已经是半死不死的状态了,还整天满脑子黄料!】
【都已经螚当人家爷爷的人了,还让人给你生孩子!你现在能动吗?能生吗?】
【糟老头子真是坏得很哟!】
【难怪阮盛文那狗东西见天纳妾和养外室,就是遗传了这老不羞那不要脸的货色!】
【呸!男人果然得化成灰才会安分守己,老老实实!】
这几天,阮娇娇天天关注着她舅舅一行人的情况,小心脏都要受不住了,赶紧转移注意力,吃起了其他人的瓜来。
这一吃,就吃到了阮大根的瓜。
这到了年底,她爹奉命去剿匪,忙得不着家,她娘又身体不适,还得操心过年的事,都没人去关注阮大根,这不又让他给折腾起了幺蛾子!
谁知道他都已经马上风瘫痪在床了,还能想着那起子事来。
阮娇娇天天关注周怀信一行人进京的行程,阮浩望、阮浩卓、阮浩昆和阮浩扬四兄弟也早就从她心声里知道了她舅舅一行人即将面临的危险。
阮浩望担心阮浩昆和阮浩扬这两个不懂事,就将他们俩拘在了院子里,自己则带着阮浩卓天天守着阮娇娇,想第一时间从她口中探听到最新情报,好及时通知他爹——身为家里的老大,他已然知道他爹的去向了。
这会儿阮浩突然听到有关阮大根的瓜,脸色骤然一黑。
他这个爷爷不愧是阮盛文这种人的亲爹,干的事都没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