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揽月看着“马上成‘弓’”的弓箭,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有点“小鹿乱撞”的感觉,脸也不禁红了起来。
景黎忙问:“温公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顾长风抬眼看了看温揽月,忙问:“月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揽月还没来得及回答,景黎就打趣道:“还月儿?长风,你什么时候和温公子这么亲密了?”
顾长风直接无视。温揽月无奈地笑了笑,说:“可能刚起床的原因吧?”
顾长风伸手摸了摸温揽月的额头说:“没事儿就好。”
景黎看着他们互动,一脸纳闷。
温揽月连忙从袖子里掏出生肖的简笔画,递给景黎,说:“景大师,给,希望你喜欢。”
景黎接过来翻看了一下,说:“我先走了。”
两人看着景黎的背影,顾长风解释说:“他肯定去琢磨简笔画了,一有事或什么,他就走,一直都是这样。”
温揽月说:“没事儿,那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要回宫了。”
顾长风沉思了片刻,说:“下午回吧,我护送你回宫。”
温揽月心想,这路弯来弯去的,自己也确实不太清楚,需要护送,所以也就痛快地答应了。
顾长风问:“那上午你有什么安排?”
温揽月忙说:“没什么安排,你忙你的吧,我陪陪红荷。”
顾长风叫过一个丫鬟,说:“让桃花跟着你吧,桃花,伺候好公子。”
晌午时分,小斯过来通报说齐大夫到访。
温揽月来到大厅,齐大夫递上一瓶药丸,说:“这是我们培元堂的镇店之宝——培元丸,它的功效是有伤吃伤,无伤吃补。”
顿了一会,齐大夫接着说:“我有个堂哥,他喜欢钻研毒药解药,我想他可能会有所研究,但他在三十年前就失联了,不过有人说在江南见到过他。”
温揽月一听江南两字,心想:难道师父和母亲去江南和齐大夫的党哥有关?忙问:“失联,三十多年都没有联系过吗?”
齐大夫说:“嗯,三十多年没联系了。具体的情况,你回头还是问顾庄主吧。”
齐大夫说完就告辞离开了。
中午,顾长风风尘仆仆地赶来特地陪温揽月用午膳。
温揽月问:“早上齐大夫过来给我送了一瓶培元丸,并且和我聊起了他的堂哥,关于他堂哥的一些事情,他让我问问你。”
顾长风说:“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也没出生,但我这里有记录的资料,午饭后,我带你去查阅吧。”
温揽月匆匆地吃过饭就想去查阅,但顾长风一会儿给她端汤,一会儿给她端甜点,一会儿又让她小憩一下。
温揽月看着顾长风略显疲惫的样子,也就都一一照做了。
下午,两人来到资料库,一切记载齐大夫堂哥的资料都放到了案几上。
齐大夫的堂哥叫齐天乐,因在救治伤员中,偷偷拿伤员试他自己研的新药,致使对方皮肤瘙痒、溃烂,内脏衰竭,后又偷偷给对方服自己研的解药,医治无效、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