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曹小六很快便放弃抵抗,任由他动作了。
“阿七。。。。。。我疼。”曹小六疼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那我不jin去了。”阿七停下了动作,细细亲吻着曹小六的额头,眼睛,还有唇角,“小六哥,我舍不得你离开。”
“我也,舍不得你啊!”
曹小六忍着痛,抬起头亲吻上阿七的眼睛。
罢了,反正他也是拒绝不了阿七的,早晚都要疼上一回,疼便疼吧!
阿七感受到曹小六的主动,胸腔里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般,搅得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小六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小六哥,是我的!”
“你也。。。。。。是。。。。。。嗯,我的阿七!”
阿七低笑,手上动作更加用力了,“是啊,你是我的小六哥,我是你的阿七,我们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飘在云端的曹小六听见阿七那句“融为一体”,还是不免有些害臊,不过很快,他便被阿七带上更高的地方,整个人都放空了心思,满眼都只剩下眼前之人了。
在荣府又住了两天之后,曹小六还是踏上了去南京的火车。
火车站,是曹小六一个人去的,常雨要处理荣华门的事走不开,阿七。。。。。。接到了新的任务。
回到南京之后,曹小六很快就投入了工作中,直到两个月后,钟稳忽然说,他打算把陶刻店搬去上海。
“舅舅,您真的这么打算?”
“地点和铺面都已经有着落了,你收拾收拾,三天后,我们就搬!”
当天晚上,曹小六就收到了阿七的信,上面只有一句话:“小六哥,我会在上海等着接你。”
他蓦地想起,那天晚上,阿七曾问过,如果舅舅也愿意去上海,他愿不愿意留下。
原来,阿七并不止是说说而已。
去上海的路上,曹小六终于从钟稳口中得知,原来鼓动他将陶刻店搬去上海,选铺面谈租金的事,都是阿七在办。
甚至连他们的住处都一并处理了。
车窗外景色倒退得很快,距离上海也越来越近,曹小六不自觉弯起了眉眼。
到了上海,钟稳一家便开始到住处开始布置东西,曹小六也帮着搬东西,不过他瞧了半天,也没瞧见院子里有自己的住处。
“小六哥,我来接你了。”阿七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
他转头,顾不得其他人,直接扑到阿七身上抱了个满怀。
“阿七,谢谢你。”
阿七没说话,等曹小六抱够了松开他,他才握住曹小六的手,轻笑道:“小六哥,我们走吧!”
“去哪?”
“去,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曹小六被这简简单单几个字砸的晕头转向,直到他站在一座宅院里才回过神来。
“小六哥,这座院子离荣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以后方便我们去看望荣太太,中间那间屋子是我们的房间,左边是书房,右边屋子里有很多陶器和工具,那是给你做陶刻的地方,以后若是你不想在店里刻,就把东西拿回来,在家里刻,你觉得好不好?”
“好。。。。。。”
“小六哥,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许久未见,难免要缠绵许久。
只不过第二天一早,阿七就收拾行装准备离开,手里还捏着那张灰色面具。
“小六哥,这次,我可能要离开很久。”
曹小六故作轻松地笑笑:“嗯,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陶刻师,一边工作,一边赚钱养家,你安心地做你的事便好,不管你离开多久,我都会在家里等着你。”
他神色一敛,又认真道:“但是,你要记住,一定要活着回来。”
“好,我会记得,有人在家里等我回来。”
阿七不在的时候,曹小六便每日做陶刻,有时会去荣府看看荣太太,跟荣太太聊聊天。
半年后,阿七才回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十年的时间,曹小六最后一次等阿七回来的时候,已经三十岁出头,他正坐在屋子里做陶刻,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小六哥,我回来了。”
曹小六动作顿了顿,却没回头,“嗯,你等我一会,等我把手上的刻完。”
大约半小时后,他才放下手里的陶器,刚转身,就被阿七紧紧抱住。
他拍拍阿七后背,笑道:“年纪不小了,怎么手劲还是这么大。”
阿七却抱的更用力了:“小六哥,以后,我再也不走了。”
再也不走了。。。。。。
曹小六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瞬间湿了眼眶,他也紧紧搂住阿七腰背,低低说了声:“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