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不知是昨晚的委屈涌上来,还是前世一直压抑的情感轰然爆发而出,苏司盈站在车站不远处,嗓子痛的发不出声音,面上已是泪如雨下。
白以容的笑容僵住,她飞快地起身跑到苏司盈身前,一把抱住了她,焦急地问:“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温暖的拥抱像是温度恰好的阳光,温温和和地包裹住心中情感爆发的苏司盈。
那时候,她想——
上辈子,如果她能早点遇见白以容这个朋友,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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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17。16。15。3
但是,这辈子能遇见她,和她相熟,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了。
可以说,无论前世今生,苏司盈长大后,还是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趴在别人肩膀上痛哭。
有的人只要流下一滴眼泪,如果没人安慰,自己再窝在那里委屈一会儿也就好了。可一旦有人给他点安慰,或者抱一抱、摸摸头,那委屈瞬间膨胀成全宇宙的辜负,哭的根本停不下来。
苏司盈大概就是这种人,本来她就是想流两滴眼泪发泄一下心中的委屈,被小白花一抱,她简直想扯着对方的衣服擦眼泪、擤鼻涕,控诉一下两辈子的不公。
当然,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忍住了。从小白花身上起来,她抽出背包侧口袋里的纸巾擤鼻涕,对方看了她半晌,忽然又把她抱住,姿势有些暧昧。
对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裸|露的脖颈间,“司盈,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有我。”
苏司盈本来想避过她过于亲密的接触,可对方一开口,她眼泪又流下来,顿时忘了躲开,乖乖站在那里,任由对方抱着。
等她止住眼泪,已经过了很久。苏司盈看了眼手机,见屏幕上显示七点五十,她身子一震,问:“我们是不是要迟到了?”
小白花没说话,掏出湿巾好好替她擦了遍脸,抿唇看了她一会儿,才突然拉起她的手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快快快,这个老师不喜欢迟到。”
苏司盈立刻也忘了自己先前都在委屈什么,抬腿就跟着跑,好像哭了一场,把那些委屈也哭出去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跑到地方,数学老师开门看到两个满头是汗的少女,也不能说什么,给她们一人倒了杯水,进屋去取他准备的卷子。
苏司盈跑了一路,感觉心情舒爽多了。她将水一饮而尽,回头看见白以容正注视她,两人莫名相视一笑,然后各自打开书包拿纸笔。
虽然刚才在别人哭了一场,但她并不觉得面对对方有任何的尴尬,反而更亲近了一些。明明自己没说大哭的原因,对方也没问,可这种彼此仿佛了解相熟的感觉,让苏司盈对小白花莫名的加了好感度。
好吧,既然如此,以后不叫她小白花,还是叫她白以容好了。
苏司盈产生这个想法后,先是为自己日渐恢复的幼稚少女心痛心疾首,随后又隐约有些喜悦,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擦了汗,把上课的东西准备好,两个人老老实实坐在客厅书桌前的椅子上。
这个老师很少接补课的活,自然没有专门的教室上课,平时上课都是在家里。只有白以容一个人的时候他更随便,在餐桌上都能直接开始讲题,后来加了一个苏司盈,他才端正态度,在客厅里摆上三把餐桌椅,搬出了书房里的长书桌,面对面地讲题。
上课前苏司盈和白以容向数学老师道了歉,冯老师看见一人红彤彤的眼睛后没说话,直接拿出卷子,“给你们一个小时做卷子,今天的课延后一个小时,我先进屋睡一觉。”
苏司盈:“……”
她目送老师进屋,低头看了眼卷子,一时间心情复杂。
本以为数学名师是个一丝不苟、严肃正经的老头,结果却是个这样的中年大叔……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老师拖拉着拖鞋的声音,苏司盈默默低头做题。旁边的白以容小声说:“他就是这样,虽然商量好的时间是两个小时一堂课,但经常加时,不讲完不罢休,不给你讲明白也不罢休。别看他现在随便,讲题真的特别好。”
苏司盈点点头,一边好笑白以容的安利语气,一边继续做题。这种卷子不比什么学校的测验,两个人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交流。一个小时后,冯老师踢着拖鞋准时走出屋子,洗了把脸,他收回两人卷子,匆匆看了一遍,没有批上对错,把卷子发给她们,直接开始讲题。
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苏司盈总算彻底接受了最后一道大题的思路,在连续做对三道老师出的同思路不同类型题后,才被老师放走。
两个小时的课,两个人上了四个小时不说,知识上收获根本就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苏司盈确信自己这次在学习上的投入完全是物超所值,回想刚才的上课过程,她只能说,名师不愧是名师。
就算他上课打哈欠、走路踢拖鞋,他也是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