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先将初青伊的疑问回答完,再说自己到来的目的。
“这究竟是什么‘节目‘,这里和我合同上签署的并不是一回事。”
“这里就是恋综。嗯,只不过,是恐怖恋综吧。”
青年导演无所谓一般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最后他还说:“其实这档节目是因为我哥。你也知道的,怪物的爱总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他找不到对象,魔王的心树已经在枯萎了。说不定那天我就没哥了。”
所谓的恐怖恋综不过是借口,来的选手有人也有怪物,但都必须遵守规则,因为这是送给哥哥的恋爱纪录片。
最好是能成为恋爱记录。所以一切的规则在魔王面前其实毫无限制,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每天都和喜欢的人从天亮呆到天黑,而后留人歇息。
但他哥遵守规则的同时却没有使用自己的特权,甚至还假装自己没有分·身,假装自己很冷静。
那么无所谓了。
他只是想给兄长寻找活下去的源头,其他的无所谓了。
一个教不会的人,再怎么样都学不会的。
青年导演能看见初青伊的很多做法,有时候他哥会来不及屏蔽他,他也能看见一些。
但那些画面对于青年导演来说很有趣,对于初青伊来说,是败笔。
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恋人。这是青年导演确信的事实。
将自己分成三个人,明明露馅了还要假装不是一个人,甚至可以推翻自己所喜欢的东西来维护。
可以为了见到某人不停的转换分·身,把初青伊硬生生的逼着一天之内总在三个院子之间不停的打转。却为了面子死不承认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
可以在面见新人的时候打开院门将人放进来,在明确三个分·身都是一个人之后却不会多说上几句话。
把所有的后路堵死,冷冰冰的将人围在外围,却又期待人能够翻墙而来对着自己笑。
青年导演对于这个结局其实完全没有想到。
他以为那些特区按足以将少年留在这里,那么他的目的完全可以达到。
一部恋爱纪录片会回放在婚礼大典之上,但,现在看来,好像还是失败了。
初青伊的脸色苍白,那是因为气的,也是怕的。
最开始他的感觉并不是错觉,很多时候,他只差一步就能告别这个世界了。
他也在气,气自己的许多行为,气某人的很多行为。
他连某人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说的话在挑明分·身之后再无差别,只有那几句简单的问候,好像他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差别。
“你们和苏格,之前是认识的对吧。”
青年导演点点头。初青伊扯扯嘴角,“你哥喜欢裙子还是苏格喜欢裙子?”
对此青年导演可要为某人澄清,“是我喜欢。”
“那为什么来的人都是男性?为什么没有邀请女性前来?怪物并不需要遵守人类的规定。是男是女好像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