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辦法是哪種?
蕭茹不確定他到底都知道什麼,她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通過那種方式把房子賣給自己。
難道他知道自己跟他母親合作的事情?
蕭茹很想問他是不是在監視自己,她現在心裡亂的跟麻一樣,心裡盤算著要怎麼說話,穆修遠又端起茶碗喝茶,臉上的神情明顯不耐。
「有事就說,我還有公務要處理!」穆修遠大刺刺往後一靠,把衣袍拽拽,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些。
「大人,妾身有事相求,請大人幫幫我!」
蕭茹放下所有的尊嚴,起身行禮,連稱呼都變了,她態度謙卑的同時,又在提醒對方自己的身份。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他的妻!
她這樣一說,穆修遠心裡一緊,難道她現在就準備提和離了?
難道昨天母親又跟她商量和離的事情了?
但是想想又不可能,昨天嚴冰只傳回來她找罈子的事情。
略一思忖,穆修遠心裡有了底,揚手讓她坐下說話。
蕭茹便把自己如何跟穆夫人合作,如何替他們著想的事情說了一遍。
「……大人,妾身都是替大人著想,妾身知道大人心裡委屈,也希望有個知心貼心的女子陪伴在身邊,而不是妾身這種人,大人的母親好心給妾身銀子,說等大人跟大人表妹成親後還會繼續養著妾身,妾身不敢花那些銀子,就把銀子連同妾身母親留的嫁妝一併放入罈子里,埋在屋後大樹下,可誰知……」
「銀子不見了?」穆修遠淡聲打斷。
蕭茹吃驚著看向他,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
穆修遠垂下眼帘,眼底閃過一絲心虛,再抬起來那絲心虛已沒了蹤影。
還解釋道:「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猜也猜到了!」
蕭茹一激動,又站了起來,「大人,妾身想把您母親的銀子還給她,妾身以後不會再這樣做了,妾身現在懷有身孕,沒法跑去報官,希望大人能看在妾身懷孕的份上幫忙找回罈子!」
說完目光殷切盯著穆修遠,她已經放下了所有的尊嚴求他幫忙,只差沒下跪了!
這兩天覺都沒睡好,她雖然撲了一層薄粉儘量遮掩了,但是眼底的疲態還是能輕易看出來。
穆修遠聽她說完,慢條斯理的放下茶碗,折身起來,慢慢踱步到她身邊,盯著她的臉上下打量,最後嘲諷的嗤笑出聲。
慢慢轉過身去,似乎一眼都不想多看她,「你說你是替我著想?希望我又貼心人陪在身邊,那你為何要害我那樣?」
問到最後一句話,穆修遠回過頭,冷冷盯著她,語氣里都是質問。
蕭茹:「……」
她就不該來!也不該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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