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现谢钧闻有点不对劲,对于工作太过积极了,有什么工作几乎是抢着干,很多工作不需要他亲自来,但他还是一个人独揽所有,并且不让其他人插手帮忙。
米勒问郑帆:“他以前有过这种症状吗?”
郑帆点头:“有的,谢总碰到烦心事的时候会用工作麻痹他自己。”
米勒弄清楚原因,特意来到谢钧闻面前,“闻,我们今晚去喝酒吧?”
华国不都说‘一醉解千愁’,既然这样,米勒愿意放下工作陪谢钧闻大醉一场。
谢钧闻扫了他一眼,“戒酒了。”
米勒:“我听说你这两天住进了酒店,是心情不好吗?”
谢钧闻语气平静:“亲身体验一下酒店的服务。”
“好吧,但愿你早点恢复好心情。”米勒蔫了吧唧的离开。
谢钧闻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手机屏幕分神。
他躲了霍沉遇两天,但心里又有种难以言说的期待。至于是期待霍沉遇追人的手段,还是期待别的,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昨天怀疑自己对霍沉遇有感觉,特意问了一个情圣朋友。
朋友说,喜欢一个人就想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想亲他,想跟他结婚过一辈子。
谢钧闻对霍沉遇没有这些想法。
不讨厌,不喜欢,这是最准确的答案。
他接着忙工作,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郑帆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一大捧娇艳的玫瑰。
他见到这一幕,眉头轻蹙。
“谢总,前台收到了您的花,”郑帆把花放到办公桌上,“花店老板代送的,我数了下刚好九十九朵,应该是您的追求者送来的。”
谢钧闻:“知道了,你出去吧。”
郑帆没多问,出去后关好门。
谢钧闻打量着那捧玫瑰,看到上面插了张卡片,伸手拿下来,是一串英文。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下面是霍沉遇的英文署名,这些字应该是花店代写。
谢钧闻不是没有被人追过,面对其他人的追求,只要他不露面,追他的人就找不到他,但是霍沉遇不一样。
霍沉遇能查到他在sFh,不可能查不到他所住的酒店,就像那晚来到他面前说了那些话,他们之间的信息网都是互通的。
他把卡片重新塞进花里,心里还算平静,毕竟霍沉遇提前打过招呼了。
。
九月底,a城依然炎热,比起最热的七八月份,温度只降了一点点。
谢钧闻走在机场里,单手拉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到耳边,“我下飞机了,情况怎么样?”
“人是出来了,然后我们回去的路上遭遇了车祸,我没事,靳礼在icu躺着,他真够倒霉的,我都有点心疼他了。”程尧燃声音轻微颤抖,还没从车祸的惊吓里回过神来。
谢钧闻皱起眉,轻啧了声:“我知道了,剩下的等见了面再说。”
挂了电话,走得更快了。
郑帆看了眼老板的大长腿,哼哧哼哧地加快脚步跟上。